后头是肖可心幽幽的话:“肖酒酒,你怎么怕了呢?”
酒酒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巨大的恐惧感侵袭而来,要吞没她,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腰部被肖可心重重踩了一脚,酒酒一个踉跄,脑袋磕到了墙上,撞得七荤八素,两眼冒金星。
没多久,卫生间里的灯被打开了。
肖可心将她的头掰过来,“你为什么没有和你爸妈一起死?!为什么要待在我家?我讨厌死你了!”
酒酒紧紧闭着眼睛,疼痛促使她深深皱眉。
大概肖可心对她的痛恨最过直白,她的恨绝大部分来自于:一个外人将永久的居住在自己家里,像蟑螂一样,赶都赶不走。
不管酒酒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卑微些,肖可心都觉得她不顺眼。
肖可心扔了她一巴掌,终于放过了她。
…
酒酒的体质比较特殊,也许是经常被折磨得皮开肉绽练就的。过了三四天,嘴角伤口上的痂已经有了要脱落的迹象。
但往往有比酒酒更心急的人肖可心。
痂被她用力的撕掉,没有出血倒让她失望了,但让她更开心的是,那一大碗酱油面条起作用了,肖酒酒的嘴角处,留疤了。
疤痕不算大,像一个月牙挂在嘴边,只有酒酒知道,那是几天前晚自修,肖可心用指甲掐她留下的。
酒酒那张清纯白净的脸,总算破相了!肖可心一看到酒酒那张脸就觉得浑身舒畅。
“呦,你这个疤怎么没长在额头上,整一包青天多好?”
“真丑!”
艾海洋带着几个同学早自修例行的时候,就看到讲台边围了一圈人,是在取笑酒酒。
沈祯在一边驱散人群,一边维护她,“你们怎么这样?什么人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