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肖可心已经早早到了家,和秦凤坐在一起看电视。
母女两看着酒酒姗姗来迟,互通了一个眼神,肖可心说:“酒酒,今天的事情你不会说出去吧?”
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肖可心说的是她在学校里对酒酒动手的事情。
酒酒低敛,“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秦凤满意的笑了,“很好,以后也记得这样。”
“姐姐,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厨房里还有一碗我自己做的面条,你吃了吧!”
他们一家当然不可能那么好心,但就算是那碗面里下了毒,酒酒也必须吃下去。
酒酒点头,走进厨房,王婶正在洗碗,边上是满满一碗黑乎乎的汤面,大概浪费了半瓶酱油才出锅的吧?
“酒酒,你不能吃酱油吧?”王婶看着酒酒捧起一大碗汤面,连忙要阻止,“要留疤的呀!”
酒酒摇摇头,“如她们所愿。”她皱着眉低头喝了好几口汤。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倔呢……哎!”
咸得苦了。
酒酒拿着筷子只撂出几根少的可怜的面条,塞进嘴里。
王婶只能看着酒酒连连叹气,“好了好了,太咸了,不要喝了。”
秦凤在客厅喊:“王婶你碗洗好了就过来给我按摩,让酒酒把面吃完!”
她将“吃完”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王婶看了眼酒酒,示意她倒掉,然后应声出去。
王婶刚走出去,肖可心就进来了。
“酒酒,面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