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黎兵不禁问道,自己差点没死在这。
岦恕皱眉,六爷爷,难道是?“好好休息,等着!”
一时间,所有的侍卫原地打坐,不再说话!
此时竹林深处,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一位老者席地而坐,东南推着岸弋站在老者的面前。看着老者不理会自己,试探性地说道:“六爷爷?”
看着六爷爷不理会自己,东南从怀中掏出一枚用金纸包裹的东西,轻轻扔到老者的面前的桌子之上,老者见状,拿起轻轻打开,脸色突变,看着东南“研制出来了?”
东南点头“嗯嗯。”
看着小丫头防备的样子,六圣叹了一口气“行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了,看在你这次来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不动他!”
听到六圣的保证,东南直接将岸弋推到桌前,自己坐了下来,看着老者“六爷爷最好了!”
六圣瞪了她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说完快走!”
东南不好意思地开口“六爷爷,东南想和你讨一样药。”
“说!”
“嗯,是回髓散!”
听着东南的话,六圣缓缓抬头望着轮椅上的那人,果然是他!
“不给!”态度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东南倒也不急,轻轻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刚端起茶杯,六圣伸手来接,东南转身将茶杯递给了身侧的岸弋,岸弋含笑接过。
东南看着一脸怒气的六圣说道:“六爷爷,你了解东南的脾气,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不给我药,我也不强求,不过东南走出这个门,可就不回来了?”
“什么意思?”看着东南一脸狡黠的模样,六圣心生不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拿出刚才的药,仔细闻闻,须臾,一脸生气地看着东南,然后又转身看了一眼岸弋,起身。
只见六圣从药柜的最底层取出瓷瓶,走到东南面前递给他,东南欣喜地接过药瓶“六爷爷,那施针?”
“让他进屋躺下,你出去等着!”
东南其实想进去,但是想到六爷爷的脾气不好,还是乖乖地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天色将晚,东南知道以六爷爷的医术肯定没有问题,所以就进了厨房。
等到东南做了一桌子菜以后,岸弋和六圣已经从内室出来,看着岸弋还坐在轮椅上,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心“还是没有……”
“放心,老朽出马,哪有失败的!”
“那……”
“那什么那,本来可以站起来的,前些日子是不是用药强行站起来了,一定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干的好事,早知道当初就不收他了。”
东南皱眉,站起来?是大婚那日?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六爷爷,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可以,只不过最好是好好休息几天,你们到达那里不是还得几天吗,就先坐着吧!”
六爷爷知道自己要去哪?“那六爷爷我们吃饭?”
“东西!”
东南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金纸,递给六圣,六圣反复确认以后才像宝贝似的将东西放入怀中,然后拿起筷子吃饭。
看着老者像小孩般的模样,东南不自觉的又被逗笑了。而此时东南身侧的男人看着东南天真灿烂的笑容,这大概是第一次见她笑的如此纯真。
一顿饭,看似剑拔弩张,实则却是十分温馨。
只是让东南不解的是离开草庐的时候六圣说的那句话:时也天命,时也人命,而且六爷爷还对岸弋说:不要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他们两个说什么了?一大堆的疑问,却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