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家伙怎么也会吃醋?难道他对自己有意思?
想到这里,祁二凤不由得抿嘴一笑,坏坏地感叹道:“原来胡奇祥这么有本事啊?我之前都不知道呢。”
那倾慕的神色,就算没有镜子在眼前,祁二凤也知道肯定能以假乱真。
果然,萧泓珞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所以,你现在更加喜欢他了?”萧泓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语气已经酸得不能再酸了。
祁二凤扑哧一笑:“哎呀,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嘛,我跟那个胡奇祥根本就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啊,你为什么就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也有可能一见钟情。”这个借口显然不能让萧泓珞放下戒心。
“你以为是跟你啊?别人哪儿那么容易让我一见钟情。”祁二凤嗔怪道,一边说着,一边反客为主,将她的嘴唇往萧泓珞的脸上凑。
萧泓珞一愣,这是要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祁二凤就踮起脚,将嘴就凑到了他的耳边:“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啊?”
“吃醋?”萧泓珞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嫉妒我和别的男人说话。”祁二凤笑眯眯地问道。
被说中了心思,可是萧泓珞怎么能承认这么丢脸的问题?立刻反驳道:“没有,只是你跟在我的身边,怎么也算是我的人,总要注意行为举止的分寸。我可不希望别人以为,我身边的人都是不懂规矩的人。”
祁二凤哼哼一笑:死鸭子嘴硬!
萧泓珞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显然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穿了,面子上挂不住,萧泓珞立刻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原本身子已经离开墙壁的祁二凤被他这么一摁,不得不再次靠在了墙壁上。
这个姿势着实不舒服,祁二凤忍不住咬唇轻哼了一声,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皱。明明只是不经意的一个淡淡表情,萧泓珞的心却跟着揪了起来。他立刻放缓了手上的力道,情不自禁地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祁二凤是个顺杆儿爬的好手,听到这话,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来。她点了点头,哀怨又委屈地点了点头:“嗯,好痛。”
萧泓珞立刻放开了手,虽然嘴上还是责怪的话,但语气已经放软了不少:“怎么那么娇气?”
“人家是女孩子嘛。”祁二凤揉了揉手腕,不动神色地从他的控制范围滑了出来,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萧泓珞想要查看一下她的手腕,祁二凤却一下子背到身后去了。看她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模样,萧泓珞只好压抑住心里的担忧,冷冷问道:“你那会儿对胡奇祥说的清凉饮,到底是什么东西?”
清凉饮这个东西他也没有听说过,当时祁二凤说出来的时候,萧泓珞心里也是很好奇的。只是当时胡奇祥在场,再加上祁二凤和胡奇祥两个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让他很不爽,所以他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萧泓珞自然就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清凉饮这个东西,现在还不存在。”一边说着,祁二凤一边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萧泓珞也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就将她刚刚倒的那杯茶拿了过去,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仿佛那杯茶本来就是祁二凤为他倒的一样。
祁二凤愣了一下,见萧泓珞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不由得嘟囔道:“自己有手,为什么不自己倒茶喝?”
声音不就是要故意说给他听的。
萧泓珞微微一笑:“二凤,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妻子。”
“那只是名义上的。我也说了,没有感情之前,我是不承认这段关系的。”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娶她。哼!提起这个,祁二凤心里就来气,明明是要杀人灭口的,现在却来跟她将什么夫妻之名,真是好笑,以为她是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傻子吗?
“哦?”萧泓珞勾起嘴角,眼神之中都是玩味。这么石破天惊的言论,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在这个时代,哪个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会考虑女方的感情?
别说女方的感情了,就是男人在婚姻关系里面,也是谨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所以,在听到祁二凤这番言论之后,萧泓珞除了觉得新奇,更多的感受是震撼。
这么一个乡野村姑,居然有这样的见识。她还是当时那个刚过门的混沌傻女吗?
想了想,萧泓珞说道:“你现在还没有资本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