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德笑着:“父亲,你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参股进去,柳姐的本意是让我们可以用柳家酒坊的先进生产设备,生产我们杨家祖传的酒水,可如果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不心得到了柳家女儿红的奥妙,加入到我们杨家的酿酒之中,这不是不可以吧?”
杨老爷子态度严肃,“俊德,你马上打消这个念头,柳姐之所以邀请,是在为未来铺路,她信得过我们杨家,一定是林先生的意思,未来林先生会离开漠北,而柳姐到时候想必也会跟着一起离开,柳姐的最终意图,是让我们杨家守着漠北的酒坊。
如果我们做不到泾渭分明,克制不住贪婪的内心,将柳家女儿红的酒方窃取过来,这与毛贼偷有什么区别?”
“父亲,可是”
“别再了,这个念头你必须打消,这是命令!”
杨虎诚态度坚决。
“虎诚啊,我觉得你是太过愚忠了,做人太老实了,俊德刚才的没错,既然酿酒的生产线都在一个大院里,就算我们不惦记,可手下干活的人之间互相沟通,得知了其中的一二,明明知道可以改善我们杨家的酿酒,却不使用,这未免也太过执拗了吧。”
“再了,哪怕不从柳家的女儿红当中地道提示,我们也会从其他的地方得到,道理都是相同的,何必太过计较。”
“而且”
沈庐山脸上神情认真:“杨家在漠北扎根的这些年,实体产业少之又少,漠北的烈酒也算全国闻名,杨家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有了自己独到的酒水配方,留给后饶可就不单单是万贯家财那么简单了,这是可以让后辈人祖祖辈辈都靠一个方子富足下去啊。”
“可是”
杨虎诚道。
“你先别急着做出决定,深思熟虑再。”沈庐山微笑道。
忽然
沈庐山的眉头一挑,抬头望向站在前面路中央的一个人。
杨虎诚和杨俊德这时察觉到,也停了下来。
父子俩的脸上疑惑。
可从沈庐山脸上的凝重之色来看,对方来者不善。
他们杨家居住的别墅区,在漠北绝对是位列前茅的。
治安管理等各方面,一直都是极其严格。
就拿柳如烟刚才进入来,必须有他们杨家人亲自接送。
并且还需要做各种严格的登记。
这些过程看起来麻烦,不过也受到了业主们一致的肯定。
按,这别墅区里,是不该出现不相关的人。
“沈老,什么情况?”
杨俊德冲沈庐山问道。
“不确定。”
沈庐山摇摇头,然后大步向前走去,“朋友,敢问为何拦在这里,是我们杨家有什么事情得罪了?”
“没什么得罪,只是今晚上无聊,出来散散步,恰好来到了这里,又恰好碰见了几位,就想祭一祭我的刀。”
唰
话的同时,人影的左手一甩,一把寒光闪闪地刀出现在手郑零零
这刀身并不长,可却是极其的雪白明亮,泛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杨虎诚、杨俊德都不是习武之人,但即便是他们这种普通人,也能感觉到其中散发出的那股子逼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