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颔首道：“是的，凡熙弦似乎没怎么出席最近的武林大事，却把他豢养的死士都放出去抢黑曜石，所以我推断他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张合点点头说：“我也听说了，要不是这次事件，还真不知道凡熙弦竟然养死士。”

林白不屑一顾地说：“东圣教的名声都被他败光了，原来他为了教主之位，处心积虑了这么很多年，枉我父亲当初那么信任他。”林白虽然恨他夺位，但是如此急迫的想要收回东圣教，就是不想东圣教败在凡熙弦手上。他看了看张合问道：“张合兄也是夜探凡熙弦的情况吗，可有什么眉目？”

张合点点头说：“我来看看凡熙弦变成什么样子了，没想到是那个样子的。”

林白大惑不解问：“你见到凡熙弦了，我守了那么久也没看到他，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张合含着笑说：“也难怪你不认得了，追了我们一个晚上的老头就是凡熙弦。”

林白震惊地哑口无言，他实在难以相信，那个追着他们跑，心无城府，武功高强的老头，和老谋深算，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凡熙弦会是一个人。怎么想他都难以接受这巨大的反差，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合，太匪夷所思了，都难以说出话来。张合刚看到时也难以置信，到现在还有想不通的地方，他纠结地说：“我只是找人送给他一本祁连真经，谁知他就变成这样。”

“祁连真经？”林白更加不解了，张合哪来的祁连真经啊？

张合一脸坏笑地说：“这本说的真名就是《含笑八步颠》，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据说是一本武功秘籍，我看着这名字太怪异了，没敢练，就将书名改了一下，收买了他的一个手下，让他献宝。没想到他还真当成至宝，前段时间，听说他练功走火入魔了，我就来看看，没想到变成了一个纯真的老头了，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我也认不出来。”

林白此时才明白凡熙弦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他有一样想不明白，张合为什么要送他一本武功秘籍，万一他没有走火入魔呢？张合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他一定会走火入魔，那本书我看过，修练手法及其怪异，一般人是不敢碰的，外加我在书里做了点手脚，让有些内容多了，有些少了，看起来更高深了，只要他练就一定中招。”

林白为张合竖起大拇指，果真是个足智多谋的兄弟，果真是打蛇要打七寸，凡熙弦废了，拿下东圣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