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当然动静越小越好。万一同时遇到大禅师与周复通这样的强敌呢?”
“啊!研习出了新武功专门对付他们,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
“嗯,他们说是说一个月期限,不过,我倒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皇上,这三怪是他的发小,皇上很看重他们打小时一帮兄弟的情谊。”
“嗯,等下我与她说说,去赣州,估计凤儿那边没多少问题,她与周道长还有一段师生缘呢。”
……
伯凤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三怪那几个人渣的死活干我什么事?不过去通天岩倒有点意思,周道长人不错,为人师表,正气浩然。去就去呗,不过到了赣州才不管什么三怪、四怪,我玩我的,呵呵,这是第二回去,那是轻车熟路了!
原来,凤儿出生时,母亲就去世了,打小就没有母爱。伯颜也是个痴情之人,从此再没有续弦再娶,十多年来,他把天底下全部的父爱都倾注给了女儿。从小到大,女儿要什么,伯颜都会满足她;即使她要耍点小姐脾气,伯颜也会迁就她……
女儿什么都好,漂亮活泼,就是有点搞怪。不过,她嘴巴甜起来时,那是简直能把树上的鸟儿说下来,始祖忽必烈就是因为这而喜欢上这丫头,并内定她为孙子铁穆耳的准媳妇,要知道铁穆耳已经作为皇位继承人一直在他身边培养着。忽必烈对伯颜的看重,对凤儿的偏爱,由此可见一斑。
第二天一大早,伯颜叫女儿吃饭,不料她却提着一个行李包下来。
“这是干什么?”伯颜问。
“吃好饭去赣州啊!”凤儿回答。
“啊,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伯颜一愣。
“爹,说什么呢?”凤儿做个鬼脸。
“唉,反正就那么回事,不过,你可要保密,要知轻重啊!”伯颜转而又说。
“知道啦,爹!女儿这点聪明都没有怎么在铁穆耳那里混啊!”凤儿吐个小舌头。
“你还记得那件事就好!行李不要带太多,还是多带些银两吧!”伯颜补充说。
“嗯。”
“等一下由乔管家送你到香山路口与他汇合,你们以爷孙相称,互相配合,任务完成,可记上你一功哦!”伯颜坐下边吃边说。
深秋的香山,树枝挂黄,地上铺金,秋风一扫,莎莎作响,红浪翻滚……
神秘人早就站立在这里等候,不过与昨天判若两人:一根银质长簪把一头白发盘在一起,一副山羊长胡子,勾勒出他那清瘦的面容,身板挺拔,一身白袍,迎着秋风,如仙似侠……
“凤儿,怎么样?这行头,像不像江南仙道?”神秘人高昂着头,微笑一问。
“爷爷,太像了,难不成你老本来就是江南仙道!”伯凤给他上一个赞,逗逗乐。
“嗯,爷爷就叫雪域仙人吧!”道长想了一下,给自己取了一个极富诗意、视野辽阔的头衔。
“呵呵,雪域仙人!上路了吧?”伯凤看他那自鸣得意、自我陶醉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昨天还是个土鳖,今天就成了仙人!
深秋的北国,除了风沙,就是红叶;除了死气沉沉的秃山,就是光杆光杆的枯树!哪里有象这江南水乡,红叶之外有绿树,绿树之中露红叶。来到赣州,伯凤就像是久别回乡的游子一样,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那种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他们来到春花楼,住下、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