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朝堂上,东临帝着一身明黄色龙袍,布满皱纹的脸上,那双眸子吃惊得盯着面前倒了一地的大臣。
“皇后,太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凤岩拉看着龙椅上的人,眸子里闪过多种情绪“父皇,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东临帝一张脸涨得通红“逆子,你这是要谋反吗?”
“父皇,我这太子做得够久了,那龙椅上的风景究竟是怎样,我也想看看。”凤岩伸手将长剑刺入了眼前士兵的身体里,一双眸子满是无辜的盯着龙椅上的人。
“来人!”东临帝轻唤了一声,殿内瞬间涌进了许多士兵,个个手执长剑,只不过那剑是对着东临帝和众位大臣。
“父皇,昔年你让我用蛊虫屠了南国满城,今日不如试试这蛊虫的滋味如何?”凤岩自怀中摸出一只瓷白的玉笛。
放在唇边轻轻吹了起来,众大臣见那些蛊虫径直往殿内爬了进来。
离门口进的大臣,身上爬满了蛊虫,惨叫声回荡在朝堂上。
忽然只听一道高昂的笛声传来,原本往大殿中央爬的蛊虫都不动了。
两道笛声隔空相对,半个时辰后,凤岩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上,那些蛊虫如来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岩儿,莫非你忘了,你的蛊术乃是我教的。”东临帝从龙椅上缓步走了下来,一张脸满是嘲讽,哪里还有之前的颓败之意。
“你...”冥岩看着步履稳健的,满眼全是震惊,怎么可能,这几年他一直安排人在他的饮食中下毒,他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
东临皇后忽然感觉四肢百骸传来了一阵剧痛,接下来她感觉双腿无力,跌坐在了凤岩的身旁。
“你对我下毒?”东临皇后凤眸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
“皇后,这是你自找的。”东临手一挥,言清便领着士兵走了进来。
“太子与皇后谋害建宁璃王,致使璃王跌落山崖,破坏两国和平,与明日午时处斩。”
建宁帝有多宠萧莫璃,各国人尽皆知,如今东临太子谋害了璃王,为了避免建宁兵临城下,处死太子与皇后是最好的选择。
“哈..哈...哈”殿内回荡着凤岩嘲讽的笑声“父皇这一招实在是高啊!”
他这一生机关算尽,却还是败给了他父亲。
比起凤岩东临皇后平静多了“皇上,就算你杀了司徒沐又如何?八皇子如今已无大碍,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东临帝一愣,正欲出声反驳,突然身子一软直直的跌了下去,他抬眸的瞬间,正好看见凤离着一身白衣逆光而来。
他周身散发出的全是上位者的气息,平日温润的气质早已不在。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殿内走去,但他每走一步,都使东临帝和地上躺着的大臣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凤离行道东临皇后身前淡笑道“多谢皇后谬赞。”
东临帝一双眸子诧异的盯着他“你怎么....”
“父皇是不是要说,我怎么还活着,言清为什么没有杀掉我。”凤离一双眸子直直的撞进了东临帝的眼中。
东临帝瞥见他眸中的嘲讽之意,拿起一旁的笛子,放在唇边正欲吹,却突然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