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主日前应是收到过一封书信吧,此番前来便是为此事。”肖聪也不客气,熟知灵武心性,便直言道。
“小义山庄行动如此之快,昨日刚收到书信,今日到了尚武堂下,果真如此可怕,莫不是是小义山庄所为?”灵武内心想着,不禁多了些防备。
“什么书信,尚武堂层层森严,鸟都飞不过来,何况是书信呢?”灵武道。
“哦?灵堂主未曾收到这样一封书信?”肖聪拿出书信。
灵武看完才知不是一回事,摇头道,“确实不曾收到,不知是谁不知好歹的敢挑衅小义山庄,江湖之上还没有谁能对小义山庄造成威胁罢,昨日我倒收到一封属下送来的信,肖门主过目。”
“秦起?怎么会是他?”肖聪惊道。
“怎么?肖门主认识此人?”灵武问。
“数日前曾在绣女坊见过这小子,当时只觉这小子是个地痞无赖,便没有多问,竟不知如此深藏不露。”
“那此人现在何处?”灵武听到绣女坊,便知事情有蹊跷,凑上去问道。
“绣女坊之后便走了,不知去往何处,不过说是往南送信物,具体送往何处还需问我们少庄主,送的信物莫非就是《捭阖秘诀》?”肖聪细思极恐道。
“还请肖门主把绣女坊之事尽数讲与我听,我来分析分析。”灵武道。
肖聪便把这一路经历讲与灵武,灵武知多年秘密未曾泄露,悬着的心便稳了下来,恐怕肖聪等人很难活着走出尚武堂。
灵武便与肖聪讨论起关于之前的那封威胁信,早做准备未尝不可。
绣女坊坊主赵风韵看到此封书信,大发雷霆,把一张桌子都拍碎了,吼道,“真不该放那小子离去!”想想也无济于事,在房间踱步与赵月华商量......
“雪儿,现在可好了许多?”赵风韵来到郑冰雪房间,温柔问道。
郑冰雪见师父前来,欲起身拜见,可是伤势未好,又被赵风韵拦住,“雪儿不必行礼,安心养伤便可。”
“多谢师父,师父宽宏大量,弟子实在有愧。”郑冰雪眼中含泪道。
“师父平日最为心疼的就是雪儿,以后绣女坊的大旗还要雪儿来抗,此番也是不得已为之。”赵风韵道。
“弟子学识武功浅薄,恐不能胜任。”郑冰雪道。
“弟子之中,你最聪慧,不出几年便可小成,只是你是否忠于绣女坊,如若你有心出走,为师也无可奈何啊。”
“弟子一生都忠于绣女坊,无论生死。”郑冰雪道。
“那好,为师有一事需知,还望雪儿能全然告知。”郑冰雪点了点头,“之前秦起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可否尽数告知为师,秦起现在江湖之上恐有危险,也好相帮。”
郑冰雪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赵风韵,不仅是担心秦起,这么多年以来,郑冰雪都在绣女坊生活,早已归属了绣女坊,自从她父亲死后便不是之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
灵武因为肖聪前来,行动已是晚了一步,其他山门皆出高手寻找《捭阖秘诀》的下落。
秦起一时名燥江湖,秦起走后几日,王大金亦收到消息,明知秦起并无《捭阖秘诀》,这是有人在陷害他来制造江湖动荡,他摸着胡子一想,秦起在江湖上难免遭受很多苦难,这种苦难或许能让他成长,只是千万别折了性命。
秦起此时一人一马慢悠悠的走着,欣赏美景,与马同饮;并不知道江湖之上的这些消息,刀光剑影,都准备着对付秦起。他也不知道来到了何处,一切都平平静静,仿佛和外面是两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