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拉我去哪?”秦起甩开了彗扬。
“刚才你没听到嘛,他们要血洗江湖,第一个就是针对的绣女坊,我们得赶紧告诉给她们啊。”彗扬显得有些着急。
“你没听说吗?一个月后,还早着呢,不急这一会儿,说到绣女坊,这里还有一个疑问没解开呢。”秦起指了指脚下的尸体。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怎么追究也于事无补了,况且我们以后可以再过来。现在早一天给绣女坊告知消息,她们就能早一天做准备,人命关天。”彗扬又拉着秦起往外走。
秦起踩到了一个东西,脚下一滑,拿起来一看是一把剑,时间一久他们已经熟悉了这暗室的光线,看到剑鞘上刻画着荷花满苑的景象,画笔精巧,栩栩如生,抽出剑来,比平常剑窄了几分,十分轻柔,一看便知是女子之剑。
要不是上面刻着“风花”,彗扬也不知道此剑乃是把宝剑,便给秦起讲了这个故事。相传在很久之前,江湖上有对夫妻恩爱如山,男的为了仗剑走了天涯,他的妻子甘愿陪他风餐露宿,只为和他在一起。
在他们游历了很多地方,其中一个铸剑高手被他们的经历所感动,就用打造了两把最好的剑,送给了他们,而那男的妻子最爱荷花,便画了很多荷花在剑鞘之上,其中一把就是风花剑,舞之则有漫天飞花的视觉,配上美人,便非常赏心悦目,很长时间这两把剑一直都在剑谱排行旁前十。
“哇,我算捡到宝了,还有另外一把,来赶紧找找,在不在这。”秦起马上就低头寻觅着。
“别找了,不会在这的,另一把剑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另一把剑名叫‘雪月’,只听它的名字比风花剑还要妖娆,不过,那把却是一把真真正正的剑,剑重二十五公斤,宽约八寸,非一般人根本用不起来,不过那剑客舞剑之时,天落飞雪,剑到之处凝雪停滞,舞一圈下来远看好似地上一轮圆月,故明雪月剑。双人一起舞剑景象想想都令人陶醉。可惜啊,好景不长,这对夫妻被迫害之后,风花雪月再无重聚,也再无当年威力,辗转不知经历了多少人手,唉...多么凄美的故事啊。”彗扬被自己讲的故事感动着。
“找到了。”秦起喊着。
“什么?真的吗?”彗扬有一丝的惊喜。
“找到了一只死老鼠。哈哈哈...”
“额...咱们还是走吧,阴森森的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啊!”秦起趁彗扬不注意,突然就把就把死老鼠塞在了彗扬的胸口,大喊一声把彗扬吓得脚都软了,一股液体慢慢从裤脚慢慢流到了地上。
“过来,帮个忙。”秦起走到尸体旁,喊彗扬帮忙抬下尸体,彗扬站着也不动,秦起忙着移动尸体并没有看到彗扬脸被吓得惨白的样子。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彗扬缓了一会儿,声音颤抖的说。
“快点过来吧,被像个小姑娘一样站着不动了,我们把他们埋起来,不管他们是谁,也好让他们入土为安。”秦起说。
彗扬心想秦起虽然表面看起来浪荡不羁,没想到心还挺善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匆忙走了过去帮忙。
“怎么有股尿骚味?你吓尿了?”秦起一脸坏笑的问。
“快点抬吧,还要赶去绣女坊呢。”彗扬羞得脸通红。
他们小心翼翼的把尸体抬了出去,出门的时候有个东西不小心从死者衣服袖子里滑落了下来。
“这又是什么宝贝?”秦起哐唧一声就把尸体摔了下去,头颅和骨骼散落了一地。
“我的天!你能不能小心点!”彗扬喊道。
秦起已经打开从地上捡起来的锦布,上面还能隐约看到用血写的字,“尚武家门不幸,勾结外贼绣女,害我至此,吾之吾命休矣,临终之际遗留,望有朝一日,后人有力,揭示天下,为吾报仇可持手令做尚武堂主,靴内有吾毕生心法,后人自当习之。”秦起努力的看清每个字,大声朗读着。然后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对彗扬说,“这个是尚武堂的堂主吧?前堂主,被他的家里人杀和绣女坊的一起害死了,绣女坊不是好东西,你还要救啊?”
“你才不是好东西,把人家尸体都弄碎了,还想让人家瞑目,我看今天晚上就把你带走,绣女坊关系到江湖安危,就算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如果不救,下一个会是谁,还有下下个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把他们赶紧埋葬吧。你人心细善良,赶快把尚武堂前堂主的尸身拼凑完整了。”秦起就算不哄彗扬,彗扬也会去做的。
秦起就从他靴子里寻到了武功心法,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自言语说道还好没有脚臭味,散开抖了抖,看到有几个大字《律通心法》。“夫功要一生,坐习相通,律于自己,通达身心,臻至九层...”秦起从头开始读了起来。
“别读了,赶紧过来帮忙。”彗扬经过在这个密室之中的经历,现在就想马上摆脱这个地方。
在他们的合作下,终于让这两具尸体入土为安了,还为他们树了两个简陋的墓碑,他们三拜之后居离去了。
走在大路上的感觉对彗扬来说真好,在太阳下沐浴,吹着小风,听着鸟叫,走路都自信了几分,也慢慢恢复了刚见到秦起时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