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个万福,就进了正堂。
谢怡岚在后面嘀嘀咕咕:“说要娶你,知道你快许人了,还不是说得好听。”
谢怡蕴任由她张嘴,一概不理,只直接到了谢宋氏那里,请安后,问道:“娘亲给姐姐化到缘了吗?”
谢宋氏看见这个记名在她膝下的庶女就气不打一处来,若是在家里,早就处置了:“本来咱们家也是清白人家,总也能找到门当户对的姑爷,你那不得了的姐姐撺掇了一批姐姐妹妹,在伯爵府的后院为非作歹,连你的名声也被人看低了!”
今日前来赴宴的那个不是人精,谁人不曾掌管中聩,经手的费用以万计,如何生养孩子都是有一杆秤的,现她们府上出了这么一个不顾礼法的姑娘,自然对谢府整体的教养水平持有怀疑。
谢怡岚说:“全二公子说要娶妹妹,不日要备上重礼拜访谢府哩。”
“婚姻大事,岂容小儿嘴碎!”谢宋氏呵斥道。
本来谢怡岚是想借此说谢怡蕴不检点,却直接被怼了回去。
她心里发了狠,痛了心,心里想着一定要攀一门高亲,让谢宋氏母女仰仗她的扶持。她右手放在胸口,心里微微感到安慰,她故意走在后头,跌了一跤,让南安王家的二世子瞧见,送了她一方手帕擦泥,那手帕现在正在胸口汩汩冒着热度。
她今生的安稳全仰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