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此时迈步跑了过来,抬枪给了这雪狼一枪。
枪声还未落下,就见一头雪狼从它背后的羊群中突然冲蹿而出,一跃便咬住他的胳膊。
路遥手一松,枪落到了地上。
似乎在半山腰上指挥地雪狼看见了时机,竟传出一声低沉的狼嚎。
紧接着就见另外一群雪狼从四面八方的山坡下跑了下来。
合着我们刚才所面对着的不过是雪狼群中的先锋,这时跑下来的才是真正的主力。
再看路遥此时一把抓住咬他那头雪狼的脖子。
虽然我距离路遥有些距离,但我还是能看见路遥此刻已经红了眼,脸上青筋爆出。
这雪狼被路遥死死地掐住脖子,没几秒钟就开始扭动着身子,松开了嘴,身体也在往后动,企图想逃跑。
不过路遥已经红了眼,那里还管那么多,用另外一只手也去掐住这雪狼的脖子。
这雪狼被掐地有些难受,不过又是一声狼嚎传来。
只见原本正在袭击羊群的雪狼竟全部松开了嘴,一时间都往路遥冲了过去。
而此时也不知从什么方向又跑来了一头雪狼。
这家伙这次直扑向我的脸而来。
看样子咬不到脖子的它转而将目标转移到我的脸上。
眼看它就要咬到我的脸了,就在这时,忽听‘砰’地一声枪响从前方传来。
这头雪狼哼了一声便倒地不起。
这时又听前方传来了马叫声,随后又是‘砰砰砰’数枪。
几头正攻击路遥的雪狼被放倒。
半山腰上的狼群也紧跟着发出了撤退的嚎叫声,雪狼们纷纷开始掉头撤退。
“廖新祖、路遥”在我昏迷前依稀听到了夏静文的声音。
等到我醒来之后,自己已经在牧场了。
路遥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而我则与他完全相反,左肩,右脸,大腿,右手臂等等,总之浑身上下都是伤。
若不是距离牧场没多远的小镇上刚好有来这里巡视驻扎藏区部队的军医,相信我已经在昏迷时就那样睡过去了。
当然这也说明一直倒血霉的我转了下好运。
等我醒来的时候路遥出去放牧去了,夏静文则留下来照顾我,毕竟到处都是绷带的我着实不太容易动,而她也给我讲了讲我昏迷之后的事。
军医被多吉次旦请过来之后,看我伤的这么重就问了下怎么回事。
然后路遥就将我们遭遇到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军医等人,当然期间狠狠的吹嘘了他的枪法以及机智。
晚上大家围坐在篝火前吃饭时,路遥见我和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边,自己倒是笑着说:“新祖,你看当初我老爸让你跟我一起学枪法,你不学,这下吃亏了吧!”
“丫的,要是我有枪,那还能轮到你威风。”我恨恨地用眼神鄙视了下路遥
路遥只是笑着走过来给我倒了一碗酒,说:“怎么?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要不要敬我一杯啊?”
我刚端起酒碗,坐在对面的夏静文却大声叫着:“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的。”
我看了眼路遥,一旁坐着的多吉次旦倒是笑着说:“没事的,我们的酒都是药,喝了准保你没事,伤还能好的更快。”
我惊道:“真的假的?”
“诶、当然是真的,我们受伤的时候从不用药,喝口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