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寒愣着点了点头,一边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物。
另一边张白渔终于挣开了藏在两人身上的绳子,一同冲向里面。
“阿水你干什么!你这个臭淫贼我要杀了你。”
张州委一眼就看到破墙这边的阿水与苏慕寒,联系到刚刚苏慕寒的哭喊,先入为主的把阿水当成了淫贼。
可惜他体力透支,如今四肢酸软,一提气连路都走不稳就摔倒了。
张白渔还算冷静,他看两人均是衣衫整齐,相对而坐,应该不是原来他想的那样。
“喂!我阿水是那样的人嘛!”阿水委屈的说道。
“那个,我刚刚……刚刚做了个噩梦,不要紧的。”苏慕寒也赶紧解释道。
听到苏慕寒解释,两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强撑爬起来的张州委不满的说:“那你为什么把我们绑起来!”
废话!不把你们绑起来刚刚啥都被你们看到了,到时候是该你张州委负责还是张白渔负责,阿水暗暗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他辩解说道:“这不是怕你们晚上被野狗叼走嘛,我好心帮你们“固定”在那里。”
“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先留在这里恢复一下,我去前面阵子找个马车,我给慕寒服了冰心散,不过也只能撑两天,我们得赶紧先回敕方庄。”阿水赶紧转移话题。
张白渔听到“冰心散”时眼睛一亮,他清晰的记得这门疗伤奇药的药性,联系到刚刚两人都是一脸红晕,他若有所思。
张州委也不闹了,反而催促道:“快去快去,别耽搁了!”
张白渔一只手拉住阿水的手臂另一只手做出我跟你一块去的手势,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一起。”
阿水一把就将张白渔的手甩开,并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别碰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我一个人可以!”
张白渔感觉头都快炸了,道术强烈的反噬让他非常痛苦,但有些事他必须做,所以他坚持要跟阿水一起。
阿水无奈只能带张白渔一起,两人走后张州委小声的问:“阿水为什么现在这么讨厌张白渔呢,不和他现在一块,不准张白渔碰他,说话也没个好声好气。”
明白其中缘由的苏慕寒只是笑笑,摇头假装不知情。
从镇上借马车回来的路上,阿水在前驾车,张白渔坐在一旁。
阿水一定是解慕寒的衣服了,不然冰心散是无法挥发药性的,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阿水要把他们绑到一起,就是怕他们突然醒过来看到不该看的。
阿水虽然是出于好意,但看起来阿水似乎是不想负责,张白渔长这么大,除了爷爷母亲和那位教他读书的老先生,就只有苏慕寒一个无条件的对他好。
虽然他一直拒绝苏慕寒的心意,但绝对不能看到苏慕寒被欺负。
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他从阿水身后曲臂一把卡主他的喉咙,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冰心散要想挥发,一定是要脱去衣服才行,说你是不是轻薄慕寒了!”
突然被张白渔从身后抱住,阿水又气又急,这个混蛋又抱自己!当听到他问的话的时候,阿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忘了张白渔脑子比十本……不……一百本书装的东西都多,这件事估计瞒不住张白渔。
“你说啊!”
张白渔抱的不由又紧了三分,阿水咬着牙恶趣味的说:“哟,我是解苏慕寒的衣服了,还把她看了个精光,你拿我怎么样!”
“你得负责!”听到阿水如此就承认了,张白渔阴沉着说。
我负责?我有心无力啊,天天就一个苏慕寒这么大个美人围着张白渔转,他肯定动心了,我得好好气气他。
“负责?人家苏慕寒都没说话,你管的的也太宽了吧!要负责你负,小爷我还是另觅良人吧。”
“明明是你看了人家身子,你还不想负责是什么道理!”
“我就不负责你拿我怎么样,有种你去到处说啊,看到时候丢人的是我还是慕寒。”阿水继续说着气话,他能感觉到张白渔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耳旁,他动气了。
是啊,我能怎么办呢,阿水也是出于好心,他负责算他有担当,他不负责也不算违背道义。
叹了一口气张白渔缓缓的松开了抱着阿水的手。
得到喘息的阿水转身反手将张白渔推到马车里,任马自己先向前驰走,自己一把将张白渔按在身下。
“你这个混蛋,再碰我我就掐死你。”说着双手在张白渔的脖颈多使一分力气。
气急的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现在跨在张白渔的腰上,这是一种特别失礼的动作。
张白渔只觉得阿水很轻,对于阿水的反应他能理解,被人突然袭击的感觉是挺不好的,所以由着阿水骂自己。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阿水顿时失去重心向前倾身,往张白渔身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