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请来吗,还是说,这两个人有什么过节吗?”
赵进顿时不语,松开了抓着齐纳塔塔的手,陷入了沉默,眼底思绪翻涌。
“你是在说我吗?”
江寻淮轻轻的看了一眼殷时,不甚在意的模样让殷时更是怒火头上烧。
“广平伯世子,我只是想要与您说一下这些日子梓鸳姑娘都是怎么伺候我的,你怎么这般跟我生气?殷时,你可别忘记了,你是谁。”
江寻淮端起放在身侧的果酒,喝了几口。余角的目光落在了殷时身上。
殷时闻言,身影微微一僵。
江寻淮见此,心道这殷时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放着大好的广平伯府不去继承,偏偏纠结在这点小事上。儿女情长,岂能做大事。他日若非三皇子继位,那么这广平伯府的日子就难过了。
……
顾赢洲用完晚膳便去了陆州晋的帐子里,这时,陆王也在。
“长瑞王。”
“陆王。”
两个人在客套完礼仪后,陆州晋也上前,对着顾赢洲行礼。陆州晋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一去驻守多年的大将军,心下觉得不可思议。
顾赢洲看起来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与那些印象里面的大将军不同。要么是凶神恶煞,要么就是身上血腥太重,再者就是一副莽夫的样子。却不见有顾赢洲这般从容优雅。
陆王示意旁边的侍女添给长瑞王一张座椅。
顾赢洲落座,缓缓道。
“陆王,本王今夜前来是为安清郡王被伤一事所要询问一些事情。”
听到这里,陆州晋心里微微一沉。
这长瑞王怎的就直接上来查他?却也不经过一丝半点的排查。莫不是手上抓着什么证据?
这会,陆州晋心里开始怀揣不安。
陆王自是相信陆州晋干不出这档子的缺德事,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孩子必然是最好的容不得有半点不良的行为。
陆王静静的看着顾赢洲,这个一回到都城就被贬回一文不值的闲散王爷。心里却道是这长瑞王是个好笑的。没有一分半点权利,却也装的这样大的架势,叫人觉得好笑。
顾赢洲打量着陆州晋,陆州晋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破绽。虽然陆州晋心里也已经开始怀疑这顾赢洲已是猜到他头上来了,可还是保持镇定。这一切终归是陈泊川一人所为。
虽说这事不是陆州晋所为,但却是能以同谋的罪名定下。
“长瑞王,你若是有话便直接问吧,我自然是相信小儿断然做不出此等阴险的事情。”
陆王端着刚正不阿的态度,在顾赢洲面前摆出藩王的架势。顾赢洲见此,微微一笑,不做任何言语,只是侧过脸问陆州晋一些问题。
“世子你今天是否与安清郡王发生口角?”
陆州晋掀起薄唇,没有矢口否认这件事情。
陆王看了一眼陆州晋,眼神连好似藏了什么。还不等陆州晋察觉出来,顾赢洲就敏锐的捕抓到了。而那时,被发觉心思的陆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陆州晋的脑子没有顾赢洲那么灵敏。陆州晋看着陆王的表情,心里略有些狐疑,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