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江世子吗?”
不等江寻淮细细的去深究这个背影是谁的时候,安世斛就站在江寻淮的对面楼层上。才短短几日不见,这安世斛还真的是怎么妖孽怎么来。
原来江寻淮初见安世斛的时候,这厮只是给她一种清秀的感觉,没过几天,他眉间还点了一抹朱砂。原本皮肤就是白皙,殷红朱唇一点,整个人就好似柔弱的女子一般。江寻淮倒觉得陪同他喝酒的那个姑娘逊色了不少。
“安清郡王,许久不见。小日子过得可比我这个景阳侯府的小世子还滋润。”
江寻淮对着安世斛微微一行礼。安世斛是皇帝亲封的郡王,礼不可废。
安世斛闻言,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江寻淮话里有话。
各地藩王已经到了都城,安世斛居然还能过得这么逍遥?他的老父亲只怕是要被他气死了。在都城什么都没学到,皇帝有意纵容,安世斛又疏于自律,以至于安世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安世斛只是付之一笑,没有多言。江寻淮跟着赵进一同下了楼。鸨儿正一脸诉苦的跟肖玉井说话。肖玉井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动容。
江寻淮本想着离开,随后,顾赢洲就来了。这让江寻淮有了一丝不解,她上辈子听说过顾赢洲为了配种娶了多房的妾室,结果还是无后,那个时候江寻淮也曾怀疑是不是长瑞王这厮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让他断子绝孙,后来经过多番猜测,江寻淮下了一个结论:这狗贼可能是不行。
看来这狗贼为了锻炼身体不惜去这种地方,再不济他长瑞王府多的是排队等着他的女人。
何至于此?
只见顾赢洲大步走过来,走向江寻淮来。江寻淮脸上适当的对顾赢洲行礼,摆出露出谦卑的姿态。
“长瑞王。”
“嗯。”
很快,一队锦衣卫从某处雅间抓出了一个人。吓得鸨儿顿时抓着肖玉井大喊起来:“官爷,奴家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要是奴家知道也万万不敢私藏逃犯!这样的大罪,奴家怎么敢犯!”
肖玉井冷漠的抽开鸨儿的手。
“此事若非长瑞王发现,只怕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你们定是担待不起。”
闻言,江寻淮瞥了一眼狗贼。
“是是是,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鸨儿变脸的速度快的跟川剧变脸似的,变换着如,找不到一丝破绽。
“本王近日听景阳侯爷说,江世子你病重,怎的还有精力去这种地方?”
顾赢洲文雅的脸上挂着一抹狡猾的意思。江寻淮怎么会看不出来这狗贼就是故意叫来锦衣卫。
“多谢长瑞王近日来对本世子多加关注。”
江寻淮面带笑意,却是咬牙切齿的对着顾赢洲说话。
“我们走,赵进。”
江寻淮不悦大步离开,赵进尾随其后。钟自安站在寻香阁的门口,看见江寻淮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心里的疑团也随之解开。
“世子爷。”
他规规矩矩的对着江寻淮行礼,江寻淮连个正眼也没有给他。气愤的甩袖离开,看起来貌似是因为锦衣卫的突袭而影响了今天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