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御药房的人也把药罐与药渣拿了过来,福伯闻了闻药罐,又看了看药渣,又走上龙床重新给皇上诊脉便对着秦益清说道“你按照你的方法下药就可以了。”
随即秦益清便走到桌子上拿起纸笔来写下药方,交给王公公道“换一个药罐,你亲自熬这药。”
随即秦益清上前向皇后做了一个揖“只要父皇每日按照这方子服药,癔症便会慢慢的好起来的,三日之后臣妾再来给父皇复脉”,随即又看了眼皇后的香囊说“保持空气清新有利于父皇的病情,以后在照顾父皇的时候母后还是不要戴香味过重的香囊才好。”
出了正乾殿周南静拉着秦益清的手臂有点不相信的问道“三嫂,父皇真的是癔症吗?”
秦益清拍拍周南静抓着她的手,让她宽心“恩,会好的。”
周南凛到没有周南静那么好哄骗,在出宫上了马车之后就看着秦益清问道“父皇是不是中毒了。”
秦益清就知道以周南凛的才智一定是满不过他的,便回道“不错,是中毒的迹象,而且不是一时中的,是日积月累种的,这种迹象徐太首作为太医院资历最高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而且我感觉徐太首似乎很听皇后的话,”秦益清看着周南凛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猜测“或许这毒与徐太首有关,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口,而且皇后今日带着的香囊中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
周南凛看着秦益清点点头“徐太首是太医院的老太医了,且一直负责父皇的病情,如若真的与徐太首有关的话,那就怪不得父皇的病情一直不得好转了,而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对父皇不利”。
“那你可看出来种的是什么毒”周南凛又问道。
“曼陀罗,这种毒可以是在曼陀罗花中提炼出来的纯液,也可以是刚成花苞的花籽,中毒者如果只是服用一点点,是完全感受不到了,很难察觉,只有服量才会显现出毒性,但一旦显现出毒性的时候,便是无可救药的时候。”秦益清说道。
“那父皇的病可有得治”周南凛压抑着内心真实的情感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益清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我不是很确定,刚刚在诊脉中我发现父皇显现出的毒性虽强,但体内似乎并没有那么多,唯一一种可能是......。”
“是什么。”
“我猜皇后的香囊中有新鲜的曼陀罗花籽,所以今日皇后一靠近父皇,便加重了毒性,但体内的却不多的原因。”
周南凛听完秦益清的话便对着车外的严培道“按照王妃所说的去查。”
严培说了声“是”便飞离了马车。
秦益清抬手帮周南凛服了服眉“放心,我一定会治好父皇的毒的。”又向外说到“夏竹,去中洲。”
“福伯那有很齐全的药材,或许可以早日配置解药出来”秦益清向周南凛说到,秦益清没有向周南凛说的是,曼陀罗还有一个隐性危害就是,就算毒解了,人也会丧失言语,终年卧床不起,但现在也只有能想尽一切办法去解毒,把伤害降到最低了。
一到中洲秦益清与福伯就进了药材室“师傅是否也看起来陛下中的是曼陀罗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