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看着她们,想到人家陪你这么久,是该要好好谢谢她们的便说“要不我请两位姐姐一起出去吃吧,就不在府中用膳了,我们京都城有一家饭馆叫中洲饭馆,据说可好吃了,不知道两位姐姐可去过没有”。
其实是秦益清实在是想出去了,以前在秦府时她与夏竹经常三天两头往外面跑,现在自从她来到这昱王府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也不知道福伯他们怎么样了。
闵贵人看看秦益清再看看陈霜高兴说道“我们因为身份的原因在这府中不曾出去过几回,因为王爷没有娶王妃就没有人给府中下过帖子,也不能跟着王妃出去,现在这府中有王妃了,王妃肯带我们出去的话,自然是好的。
听到可以出去连一直对秦益清淡淡的陈婕妤这时的脸上都溢出了些兴奋的神采。
秦益清问道“没有王妃,你们就不能自己出去吗?”
闵贵人难为的说到“这京都城中的王府、世家、大家府邸向来是由王妃与当家主母说了算的,妾氏因为身份低微,不能轻易出门,就算出门也要由王妃与当家主母带着才可以”。
秦益清突然有点可怜她们了,一生困在这高墙之中,当一个金丝雀,问题是金丝雀用一生耗在这金笼中也不一定会等来真正欣赏它的人,还白白浪费自己一双可以在天空中展翅高翔的翅膀,这莫过于世上最悲哀的事上,所以秦益清也更加坚定她一定要离开这个牢笼,只愿有一个与她心意相通的普通人彼此恩爱度过一生就好,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周南凛的。
于此同时在西郊灌丛岭的周南凛接到来自边境的密报,严培看着山崖顶的周南凛衣诀翩翩,墨色的袍子在空中好似晕开的一幅山水画,与世独立,不忍上前打断他的思绪道“王爷,来自北境的密报”。
周南凛从严培手上接过密报,神色平淡如水,看完便握在手中,再打开时只见纸灰随风而去。
严培看着周南凛,不解的问道“王爷可是北境出了什么事”。
周南凛背对着严培迎着风淡淡的说道:与怀硕接壤的木拉县出现不少的民众打架互殴事件。
严培看了一眼周南凛“估计不是简单的民暴事件,要不然也用不着暗线送来密保”。
不错,是怀硕的谋划,它收买一些昱昭的地痞无赖在通市中恣意生事,造成普通民众暴动的假象,没想到龚翔业个蠢材还真以为是普通民众生事,将所有的人都打入天牢。
王爷要不要派人盯着怀硕的动静,严培问道。
不用,龚翔业是父皇亲封骠骑镇北大将军,是皇后与太子的母族,何时需要我这个闲散王爷盯着。
严培惭愧的应了声,他光想到八年前王爷好不容易平定了怀硕之乱,不能让它死灰复燃,却忘掉了如今的北境是归龚将军镇守,皇后与太子的母族,也是他们在王爷回京的路上派死士连环追杀,导致王爷卧床养了一个月的伤。
“她在干什么”。
听到周南凛的话,严培回过神来,他当然知道周南凛问的是谁。
早上王妃醒来便跟那两位一起逛园子,后来王妃带着她们出去用膳了。
周南凛看了一眼崖下训练有素的暗卫道“把整支的星宿都拨去给她用,告诉他们以后他们就是王妃的暗卫了,誓死要保护王妃的安全”。
严培说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周南凛望了眼怀硕的方向,八年,你果然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