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有酒便万事好,在秦益清与秦益芳开了个头上这饭便也吃的热热闹闹,只是秦家族中的叔叔伯伯婶婶们准备向周南凛敬的酒都进了秦益清的口中,虽说是果酒,但因为秦益清的酒量太差,这时便也有些昏昏欲醉了,夏竹是知道秦益清的酒量的却也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秦益清虽然是养在秦老夫人的名下,却不知道秦益清的酒量如何,等吃到一半时才发现秦益清的两颊与耳朵早以爬上的红晕,想必是酒醉了,便让夏竹扶着秦益清去没出阁的房间歇息会。
“本王守着她吧,她醉成这样我不放心”,又转向秦老夫人道“还请祖母与岳父岳母慢用”。说完便跟着秦益清一起离开了。其实周南凛没想让秦益清今天帮她档这么多的酒的,他只是一开始不想喝秦益芳敬的酒,没办法才拉了秦益清出来档,却没想后面的酒都被秦益清喝了,心下顿时有点后悔,却有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等走进廊庭听不清用餐的声音时,周南凛便把秦益清放在轮椅上抱着,让夏竹在前面带路,经过这几天在王府的日子夏竹知道王爷对秦益清是极好的,心中便为秦益清感到高兴,但她也一直知道秦益清是不喜这样的婚姻的,她还尤记得以前她问过秦益清想嫁给那家的公子时她说“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不在乎身份。只要是她喜欢的就算是穷书生也嫁,不喜欢的就算是皇上也不嫁,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活的自由自在”。
虽然这桩婚姻秦益清没表示出来什么不满,但她知道自从秦益清接了圣旨日的那天起,她家小姐的眼眸中多了一层忧伤与无助,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对她说,但夏竹知道秦益清瞒着家里做生意就是为了想多挣钱,也是为了脱离这个宅院带着弟弟过上自己想过生活,在她描述的蓝图里与现在完全背道而弛。
虽然她不聪明,有点时候还有点傻,但今天她知道秦益清是自己故意醉的,便对秦益清心疼不已。
因为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秦益清的闺房一大早就已经打扫好了方便他们休息,到房门口时。夏竹正想去扶秦益清,周南凛却带着秦益清直接进去了“本王也累了跟王妃一起休息会,你们都出去守着吧”。
夏竹看着周南凛不放心的说“王爷还是让奴婢伺候王妃吧,奴婢让人带王爷去别处休息,要不然王妃会扰了王爷的”。
“怎么你觉得我这样是不能自理吗?还是说本王不能与本王的王妃在一起?”
夏竹看着周身散发寒气折周南凛小心翼翼的道,“王妃酒力不行,从没醉过,奴婢是怕王妃会打扰到王爷的休息。
“这是本王的王妃,就算他有打扰到本王的地方,本王也甘之如饴”。便让严培推着他进去,把门关上了。
周南凛等门都关好,便一把抱起秦益清往床边走,看着怀抱中的人儿早已醉的不成样子,那双明亮的双眸闭了起来,脸上的红霞早已晕染开,好似桃花随风飘来落在心口留下的印记,樱桃般的小嘴上还残留着一些酒水,覆在上面看起来就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樱桃,垂帘欲滴的挂着。让人想把它一口吞在腹中。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连忙把秦益清放在床上,怕自己真的会按捺不住,便走开,却不想衣襟一紧,顺着方向看去只见一双手拉住了衣袍,口中喃喃的说,“我想要喝水”。
周南凛轻轻的说“好,我去给你拿,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声音与神情事多么的温柔就像这冬日的太阳给人带来温暖一样。
周南凛一把把秦益清轻轻的捞在自己的怀中,在把茶杯放在秦益清的嘴边,见秦益清自己乖乖的张口都喝掉了,又马上沉睡了过去。
安顿好了秦益清,周南凛便由坐回轮椅出去对夏竹说“让厨房准备一晚醒酒汤吧,王妃醒来怕是会难受上一下”,见夏竹往厨房跑出又对严培说“太子要娶秦益芳为侧妃可知道正妃取的是谁”。
“是宰相府的小姐”,严培说到。
“哦~东宫的通房丫头与妾氏也是够多了,是要好好给太子选妃了”。
“王爷,皇上最近卧床的时间越来越多了。皇后昨天还召了左相进宫”。
“加派人手继续找药谷山的鬼医,皇后现在还不敢轻易动父皇,让太子取左家小姐为正妃,秦府为侧妃看来他们是等不急要拉拢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