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举着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朝那小凤靠近,而小凤却低着头,认真地采着自己的草药。
身后的杀手在距离小凤不到一米的距离时,眼光一横,举着刀子就冲向了小凤。
就在此地,小凤倏地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撒向了那个杀手。
“啊!”那杀手想要闪躲,但已经来不及,那药粉撒在了他的身上。
“啊……痒……”那杀手倒地,缩成一团,突觉他身上奇痒难忍,拼命地在上下都挠着。
那小凤站了起来,她一大早就在这里蹲守,果然是逮到了这个杀手。
“说!是谁派你来的?”那贺琴营从树后跑出来,指着那杀手大喝道。
原来,那贺琴营昨夜并不放心小凤,所以早早的就到了古府,遇到了外出的小凤,便一路跟随保护。
那杀手并未回答,只是拼命地在地上挣扎。
“若是你想要解药,就快说,是谁派你来!”那小凤指着那杀手说道。
“啊……痒……痒,好,我说,我说,是……”那杀手上下翻滚着。
“来人啊!快将这个刺客抓起来,竟敢在我古府内撒野,我定要严加审问!”那古夫人出现了,她阻止了那杀手说话。
那小凤回头,见着古夫人的带着两个家丁前来,那家丁应声说好,便上来拉走了杀手。
“哟,我的母亲,难得也会来了东郊来,还真是巧合呢。”那小凤看着古夫人,话里有话。
“这东郊本不是谁人不能来,谁人就能来的地方,巧合也不奇怪。”那古夫人阴阳怪气地回答。
“母亲,这普天之下,黄土皆为人脚下黄土,人人踩得,但您也要当心踩险路啊,女儿怕你踩多了,会摔死!”那小凤说道后面,是咬着牙说完的,如今这个古夫人很显然是买凶杀人,一次不成又来一次,是存心要自己的命了。
那贺琴营看着眼前的一对母子,看着有些懵,这是母亲要杀女儿?
贺琴营看着在自己前面的女子,见她在生死面前如此淡然,且面对杀手也如此有谋略,实在不像一个弱女子,越看,越是欣赏眼前的这个女子。
亏他还担心她,看来是多疑了。
那贺琴营站在一旁,只当是看了好戏。
“大胆!竟然敢咒自己的长辈,简直大逆不道!”那古夫人竟然还将自己尊为长辈,果然是会演戏。
“我也是好心提醒,母亲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不必再演戏。”那小凤笑了,这个古夫人确实是带着面具久了,恐怕是摘都摘不下来,如今看着她,觉得她可怜又可笑。
那古夫人无话可说,看着那小凤,她只希望自己的眼睛可以杀人,就这么等死这个眼中钉。
“母亲,若是没事,女儿先告退了,这东郊的草药我也采得差不多了。”那小凤说着,便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竹娄。
那古夫人看着小凤,未发一语。
“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利用我身边的人,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那小凤背起自己的竹娄,回头看着身上的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