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完了还是月考,月考完了继续是月考,高三的生活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考试组成的吧。已经快要到第3次月考了,虽然前两次月考,沈辛月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但是压力依然很大.这会儿的沈辛月的分数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子上,就是能达到一本线,却无法达到调档线,这就更加让人抓狂,因为这个分数够不上前面的学校,而报后面的学校却又觉得亏,所以沈辛月能做到,只有加油再加油!
于是最近的中午,沈辛月也开始不回去午休了。今天的她像往常一样,吃完了饭后就来到教室里学习。像沈辛月这样的人不在少数,相熟的就有老大、苏灿,他们两个是常年不回的。今天靳玉也在,靳玉是自己的新同桌,自从第一次月考沈梦被调下去以后,靳玉就成了沈辛月的同桌。靳玉人很执着,遇到不会题的时候,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有些时候,沈心月觉得他太过于执着了,比如这会,靳玉正在刷古诗词,有不会的,他一定要自罚10遍。有些其实只是偶尔忘记了,看一眼便会记起来,沈辛月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抄10遍,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大概这次的题有点难吧,靳玉错的有些多,抄来抄去抄的他直冒火,抄到最后他“啪”的一下把笔都给扔了。
“你不想抄就不要抄啊,又没人逼你。”沈辛月看到他的表情后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抄啊,是我妈她每天都会检查我的作业,要求错题必须订正10遍,我要是不按照她的要求做,都能被她给唠叨死。”靳玉愤愤然的说道。靳玉的妈妈是这个年级的老师。
好不容易抄完了,但是往下做题时靳玉又遇到了几道不会的,他急于去查找原文,于是开始在桌子上翻书。那么多的书要一个一个的查下来,无异于沧海取粟。沈辛月想照这个速度查下来,一中午他也做不了几道题。于是她脱口出:“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靳玉听了,马上写上。“那这道题呢?”“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还有这道题?“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一连数十道题,靳玉不会做的,沈辛月均能脱口而出。“厉害呀!你怎么都会,你平时是怎么背书的?你什么时间背书最有效?”靳玉问道。
其实这些诗沈辛月真的没有特意的去背它,只是常翻常看,看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记住了。这就好比你听广告,虽未刻意的去背,但是却耳熟能详。
“没背就是看多了就记住了。”沈辛月说道。
“没背不可能,我妈每天早晨都喊我早早起床,先背古诗再背英语,每天坚持我都这么多不会的,你说你没有刻意的背过,我不信!再来考考你.”靳玉不服气的说道。“好啊,来比赛。”
小时候妈妈为了激起自己对古诗词的热爱,经常会和自己比赛。那时候,妈妈说上一句,让沈辛月接下一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那是多年前的记忆了。今日靳玉有此要求,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从记忆中走出来,沈辛月说:“好!我们就来个背诗比赛,我先来!”说罢便背起了庄子的《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靳玉待沈辛月说完后立即接上。“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老大的声音。“鹏之背,不知几千里也。”苏灿说道。
这两人是刚吃完饭回来,沈辛月看到苏灿依然是一副无赖相,只见他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只胳膊搭在老大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就那么无力的垂着,虚浮着步子就蹭了进来。而老大,依然像个小跟班似的,手里拿着两杯冷饮走在前面。老大自从遇见苏灿后,简直是尽失老大风范,都沦为奴仆了,沈辛月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干嘛呢,你们两个热火朝天的聊着啥呢?”苏灿懒洋洋的问道。“没聊天,是在比赛背诗呢。”沈辛月随即拿了《语文总复习》来给他看。“我们也参加,说着苏灿便拉了老大坐在旁边的位子上。
“欢迎!”靳玉说道。
“怎么比?”苏灿问道。
“就是接诗,一个人说一句诗,然后大家跟着往下接,谁断了就算谁输。”沈辛月解释道。
“加个难度。”苏灿建议道。
“怎么加?”靳玉似乎很感兴趣。
“按人物来比,就是说某个人的诗,大家就都要说他的诗才行。”苏灿解释道。
“好没问题。”靳玉回答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