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冈解释道:“我一星期回一趟家,路过那里。”
其实,黄冈是骑车跟着冰儿的,只是在远处观望一会,没有上前担心冰儿的尴尬。
自从上学期在校园拒绝了黄冈后,他又转托郑萌萌来说,郑萌萌的男朋友和黄冈在一个围棋社团里,两人是棋友。
郑萌萌说,其实人家不错吗。
冰儿很信服郑萌萌。
冰儿一赌气,便来到了男生宿舍楼,一个人在宿舍楼前马路对过便道上走着,这时已开始天色擦黑了,路灯也亮着光了。
还真碰上从马路上走过来三个男生,左边是他,三个人说笑着。
那两个男生冰儿不熟,倒是黄冈看到了,笑着说:“师妹,干吗去?”
冰儿停下步子,回应着说:“我去图书馆去,师兄你们回宿舍吗?”
黄冈说,刚刚去校外聚聚餐,回宿舍。
冰儿似乎迟疑地停下脚步,而黄冈两个伙伴也挤眉弄眼地,黄冈看冰儿似乎有心事,便扭头示意另两个先回。
那两人好像嘀咕什么,笑着走了。
而冰儿没有心情计较这个了。心一横,说:“师兄,你——。”
黄冈才正了脸色,关切地问:“师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冰儿听闻这句话,那来自于男性富有磁性的话语,便扭过头来,一汪充盈于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努力不出声。
她用手抺去泪水。又回过头来,颤声地说:“师兄,不好——意思,让你见笑啦。”
黄冈说,师妹,我们一同走走吧!冰儿点点头。
俩人沿着马路向东镀着步子,黄冈待冰儿平静了,又用纸巾擦拭脸上泪迹,说着:
“周冰心,我挺佩服你的,挺要强的,所以,我才关注于你,在上学期和你说的那些话。”
冰儿苦笑了一声,无奈地讲着:“谁想那样啊,不是没法吗,家里穷,自己再不要强,恐怕念大学都要念不起了。其实我真是谢谢你的理解。”
黄冈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大一时也打工,不过现在家里稍稍改善了,我也就不用去打工了。”
停顿了一会,黄冈说:“刚才你怎么了,肯定有事的,你看我——能否帮忙啊。”
冰儿矜持着用脚踢着马路牙子。
黄冈说着,我们到花坛边坐会吧!冰儿又点点头。
黄冈说,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生,所以我—在上学期才和你说那些话的。
冰儿有点欣喜地抬头盯着他一眼,羞涩感涌现到脸庞上,才小声说话,不会吧!黄哥挺帅的,才不会没有女朋友吧。
黄冈有点急性子了,快语讲,我要有什么女朋友,天打——。
冰儿忙截住他的话题,说,谁要你发什么毒誓了。
黄冈想到刚才冰儿说去图书馆这个借口有些牵强,经过男生宿舍楼绕远的。看来是奔自己来的。
黄冈内心有点惊喜,去年下半她一口回绝了自己。而现在恐怕要成了。
黄冈稍稍靠近了一些冰儿,她的右手扶着坐椅。
黄冈的左手轻轻地拂在她的右手,冰儿有点紧张地想缩回,黄冈稍用力压住了。
冰儿只得任他压住,垂着头,两人的体温交汇一块,也是让冰儿的心里象若干头小鹿般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