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得急忙矢口否认，“没有，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流月将手中的匕首转了一圈，说道：“不说实话是吗？要不要尝尝手脚皆断的滋味。”迫于压力，两人只好回答说，三年前开始，两人发现这种方法远比收住店的钱赚的多，就开始了计划，只要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一人独行或两人结伴的，就下手，前前后后怎么也杀了几十人了。

一开始做的时候他们还惶惶不安，生怕死者的家人过来讨说法，时间一长却发现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于是胆子越来越大，经过小镇住店的外地人几乎无一幸免。

流月脸色阴沉的可怕，在陈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起刀落，两人均被抹了脖子，鲜血喷出，两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差点没有把陈素给吓死。

虽然这两人确实罪大恶极，但咱们能不能想一个不那么惨烈的方式来杀人啊？这颈动脉这么大，血都是直接喷出来的，让人如何受得了，这下好了，两人的衣服上又是血迹斑斑了。

流月扯过窗帘擦了擦匕首，对陈素说道：“小姐，我们走吧？”

“就这么走？”陈素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想了想又说道：“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明天村里人一发现，指不定以为我们也是谋财害命那种人呢，不如我们找一张纸将这两人的罪行写下来放在旁边，明天别人发现了，就知道缘由了，如何？”

流月皱眉，她从来不知道杀个人还要这样麻烦的。

但陈素坚持找纸笔，两人就到客栈里掌柜住的房间了翻了翻，找到了纸和笔，还在箱笼里翻到两件干净的女装，写好了纸条换好了衣裳，才出了客栈。

那纸条上点名了藏尸地点都在后院的地窖里，想来那些村民一查看就知道自己说得是真的。

两人又走了大半夜的路，找到了一处繁华的城镇，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往青城县赶去。

到了青城县的时候天都黑了，两人进了家，李为开的门，见陈素脸上多了一些风霜之色，人也有点瘦了，甚至还有一股怪味，不过他没敢表现出来。

“小姐这次着实是辛苦了，能平安回来就好，不然我差点就要写信去京城了。”

陈素一路上能闻见自己衣服上那股馊味，此时也顾不上说别的，让李为去厨房给她烧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