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夜幕白面无波澜,好像是习惯了一般。
苏洛一看着那几个人,心里顿时就炸了,这些个人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这样说夜幕白。
于是苏洛一便在经过他们跟前的时候不客气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吵,原来是几只野麻雀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叫不停。”
“说谁是野麻雀呢?”一个画着浓妆穿在一件大红色礼服的女子上前大声说道。
“谁接话谁就是咯。”苏洛一耸耸肩,看了那个女人开口。
“你”那个女人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气势凌人的开口:“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这么说我。”
原本安静的几人看到那个女人这般有气势,于是又开始碎碎私语。
“这还没发育完成的难道就是夜幕白的妻子?”
“现在的小姑娘真的是为了钱什么事情的干的出来。”
“可不是嘛?正常女生谁愿意做一个残疾人的保姆啊。”
苏洛一听到这些中伤夜幕白的话,心里很难受也很气愤。
残疾人怎么了,难道残疾人就要受到耻笑和指指点点吗?
难道残疾人就没权力拥有幸福吗?
比起这些面善心恶的人,夜幕白不知要好多少倍。
苏洛一紧紧的抓着把手,因为太过用力手指的关节都已经泛白了。
在大家正议论的欢的时候苏洛一大吼一声:“你们给我闭嘴,八婆。”
可能是被苏洛一的气势震慑到了,刚才其他议论夜幕白的人也都纷纷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