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些年母亲含辛茹苦的养育着自己和叶扁舟,逝去的的青春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而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原来叶昕昕也从来没有怀疑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因为至少她原来的性格像极了夏伟民。
原本的沉思也突然被夏伟民打断,“嗯,我是没管过你们,但是叶庆娇法律上是我的妻子,如今给我带了绿帽子,我能不生气?果然啊,她心里从来没有过我。”接着是一阵无奈的叹气声,这些年夏伟民心如死灰的呆在叶庆娇的身边。
他本想着也许她看在儿子的份上,时间久了,也会爱上自己,对自己有所依靠,谁知等来的却是这段羞耻。
从夏伟民说的话语里,叶昕昕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夏伟民深爱着叶庆娇。
她也明白父母辈的感情,不是她一个晚辈该插手的。
但是她不想让昏迷不醒的母亲遭人非议,“你和母亲的的感情我不知道,但是既然你们都已经是夫妻,还是要相互信任才好。”
“我无法相信她,当初我还奇怪我都没碰她,怎么就突然把你抱回来了,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她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
这句话刚说完,叶昕昕就炸了,“什么野种,您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我就问一句我的出生您亲眼看到了吗?”
板寸头,一副掉漆的银色边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冷眼,喜一身素色长布衫,迂腐的读书人,这大概是叶昕昕印象里的夏伟民。
不过今日的他倒是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很正式的样子。
“您今天穿这么正式是何缘故?”叶昕昕敢问这句话,必然是料到夏伟民会说的。
面对叶昕昕的询问,夏伟民故作镇定的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印着青花瓷的茶杯,晃动了几下,很快被夏伟民稳住。
夏伟民一副“好险”的样子,脸上慌张的神情很快烟消云散。
而他并不知道,这些都被叶昕昕看在了眼里。
很明显那茶杯对他很重要。
“我要和你妈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如果她记得没错吗,夏伟民到老都没和叶庆娇离婚啊!
现在怎么突然就离婚了,叶昕昕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婚?您爱上别人了还是依旧不相信她!”
“她.....我累了,我们都清楚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是错误,如今这婚姻也走到尽头了!”
呵呵,男人说不爱的时候总是那么多借口,如今夏伟民的这副嘴脸像极了当初的季然。
“离婚的事情好歹也要等我妈身体好些了再说,你现在这个时候说是不是太那个了,别到时候落下个抛妻弃子的名声。”叶昕昕相信这些道理夏伟民还是能明白的。
“在艾华大学读书了就是不一样现在讲道理都一套一套的。那行,等她醒。”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无需多费口舌。
从夏伟民的房间走到叶庆娇的房间,也就那么短的距离,心事重重的叶昕昕却走了好久,好久。
她这一世绝不要在陷入这扑所迷离的爱情里,上辈子的经历她不想在经历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