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风考虑了很多人选来帮他护阵,但他十分担心自己的风头会被护阵的人抢去,所以特意让单如飏帮着护阵。单如飏平时不是个张扬的人,甚为低调,对于他的很多要求,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应下了,他对单如飏不知为何有一点盲目的信任。
可如今看单如飏与清绝的关系,也知道他是掩去了自己真正的实力,恐怕单家人都被他蒙在了鼓里。
单如风最骄傲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他是单家年轻一辈法力最高强的人。但只看单如飏可以自由来回魔界与人界,就知道他法力已深不可测。
清绝在单如飏的面前,卸去了所有的伪装与防备,他终于不用冷着一张脸好像自己真的对于人命无所谓。
“飏,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可以确定他不是声秋派来的人,因为声秋没有往法门处再加派人手。但是他屡次刺探我的口风,这般手段不像是无心之举。”
单如飏拖着清绝的手坐到了榻上,他看着那双魔帝血统才有的暗红色眸子,前面铺垫了许久才问出了他最想问清绝的一句话,“要知道想要看着你们兄弟二人争起来的,有很多人。你父亲的怀柔政策这些年,引起很多大臣的不满,但是如果扶持一位傀儡皇子上位,对他们而言真是利大于弊。所以派个人来探口风,真是再正常不过。如果你们兄弟二人自觉加入了争夺帝位的战争,还省得有些人在背后撺掇你们。
可是清绝,你真的没有想过坐上魔帝之位吗?”
清绝明白,单如飏绝非猜忌他的真心,只是世事多变,想要看看他是否还如当初一般,把权利看得轻如鸿毛。单如飏如此认真,他也不会瞒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所以便面对着单如飏,正襟危坐。
“我对于权利一向不热衷,小的时候是为了应付父尊,长大了又是为了我封地的子民。如果说我现在最想要什么,那一定是离开魔界和你一起踏遍人间美景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在没有让父尊知道声秋的野心之前,我必须要待在这里,牵制住他。”
“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放弃一切跟我走呢?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一直不快乐。尤其是声秋已经把手伸到人界了,就算是你无法插手,我也是要阻止他的。”
“声秋不知从何处得来了训练畸罗的方法,你要小心,它们一旦有了灵智,就会比平时危险上三四分。”
“这你不用担心,有一个人不会让声秋在人界好过的。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魔到了人界法力会自动削弱三成,以那个人的能力,对上法力下降的声秋,会赢得很漂亮。”
清绝看单如飏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倒也放心了,毕竟以他的能力,灭掉几只畸罗不在话下。
“你也赶紧离开吧
,在魔界待久了对你不太好。”
“可我好不容易才能来看你一次,你真的忍心赶我走?”
单如飏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清绝,清绝是在受不了他撒娇的样子,坚持了几秒就投降了。
“好吧,我再允许你待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必须走。”
“多谢殿下赏赐。”
“”
自那日君隐知道了畸罗出现在人界的事情,就很是焦虑。解决掉几只很简单,但是谁知道还会不会有更多的畸罗出现?于是君隐赶回了青厄馆,他需要借助青厄馆的力量去调查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出现的君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莫笑正要出门,看到进来的人,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阿止,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回馆里了。”
“有重要的事,叫上慕昀,我们开个简短的会。”
莫笑本来还想开开君隐的玩笑,但看他一脸严肃,完全没有轻松的样子,莫笑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什么?畸罗?还不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