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电断，焦虑的折磨，未解的知识，让卿行疲惫不堪，褪黑素终让他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卿行，快上床！”

小皮重新跳下床，轻揉卿行的背，想让他到床上去睡。

“恩。”

眼睛眯着，梦游般登上床，躺下盖好被子。

“向你学习。”小皮显然也看到卿行这几天的努力，也知道卿行的成绩并非弄虚作假。

半夜。

“唔！”

卿行猛地睁开眼睛，感觉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全身都无力。

甚至连呼救都无法办到，眼睛不由闭上，眼前彻底漆黑。

“凉了，难道是脑梗？”

面对死亡，卿行到是没有恐惧。

迷蒙中，下坠感出现。

迷离，魔幻的场景再现，卿行坠入了一个正方体，混乱的信息风暴如利刃般割在卿行“灵体”上，让卿行有着区别于肉体疼痛的痛楚。

一直缩小下坠，穿过一块块正方体，仿佛穿越了纬度，最后终于得见鸿蒙。

一根根细弦漂浮在卿行眼前，卿行下意识地触动那一根弦，结果整个世界的弦都开始波动。

……

卿行睁开眼睛，抬头可见腻子膏砌成的似蓝天般干净天花板。

“梦，是预示着什么么？”卿行不由道。

洗涑，吃早饭，顺道打印cet准考证。

进入思惘楼209考场，金属探测器扫过，手机关机，放在第一排，寻找十四号座位。

按顺序走到十四号座位旁，只见椅子上坐着一个大盘脸女生，仰望着站在他旁边的卿行。

确认过眼神，核对过照片，卿行知道自己走错考场了，转身欲走出考室。

“是209还是207来着？”卿行疑问。

看到卿行和曾经的几个傻蛋考生一样，又要让她重新检查一遍，年轻貌美的监考老师赶忙对卿行道：“同学，请你看一下黑板再出去。”

“呃……原来有两个14号？”卿行看到了黑板上的标示。

座位号皆由第一排同学开始，从两边的依次往后排。

两边偶数和奇数的试卷除听力外都不相同。

在考试注意事项播完后，考试开始。

半个小时的writing，用最基础的句子，再加上一些连接词，卿行十分钟不到搞定。

听力集中精神，听懂了一半。

第一张答题卡收后，再眯一会，养足精神，靠逻辑和词根词缀猜单词的时间到了。

短篇选词填空，长篇段意总结。

翻译题内容是红灯笼涉及节日，很基础，初中词汇，高中的语法，十分钟弄完，大致检查两遍后，卿行开始趴着睡觉。

半个小时后，老师开始提示倒计时，卿行起来继续检查。

不久，卿行走出考场，心中莫名的舒畅。

“425分应该没问题。”

愉快的心情持续到下午，卿行翘着二郎腿看大物，边看边解简谐运动微分方程。

毕竟卿行一直以来用的是《物理学简明教程马周版》，跟科普书差不多。

不得不说，当卿行静下心来后，以前的难点都不是个事了。

“卿行，找女朋友了？”小皮突然揉摸着卿行的背道。

触感让卿行起鸡皮疙瘩，话语更是吓了卿行一跳，卿行站起来道：“我真的不搞基，去找苏航吧，记得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