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皱着眉,嫌弃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道:“我介意!还有,你能不能去洗澡!”
“呃。”
庞勇的话语一下子卡在了嘴里,最后只好道:“要不我睡柴房或者树上也校毕竟这些年走南闯北,风餐露宿也是常有的事。”
话已经道这了,徐诚也不好在拒绝,不管怎么两人在昨晚都还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点零头,道:“随便你吧,不过你最好还是跟外面那些人一声吧。我堵着门影响我做生意。”
庞勇跟在徐诚身后,问道:“对了,我叫庞勇,还未请教道长的叫什么?”
徐诚道:“徐诚,道号归真。”
打开大门,士兵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围着庞勇。
“勇哥!”
“勇哥,你怎么样?”
“勇哥,昨那个挖心的贼人呢?”
看得出来,即便是相隔几年,庞勇在这群人心中还是很有威望的。
庞勇示意周围的人安静,将昨晚的经历讲了出来。顿时引起一片哗然,众人皆是满脸惊叹的看着徐诚,极度不相信眼前的黄口儿居然是真正有着降妖伏魔能力的高人。
一个人突然从大门外进来,而他一进来气氛顿时就变得尴尬起来。
王生看着眼前的庞勇,眼神之中包含着极度复杂的情感,有歉意,有想念:“勇哥。”
庞勇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异常难看的微笑,道:“阿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王生点点头,道:“我很好,庞家军这些年也很好。”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最后还是王生走到徐诚面前,转移话题的问道:“道长,你昨晚那个挖心的贼人是妖怪,请问他是什么妖怪?”
徐诚只王生一出现就双眼便死死的盯着他,双眉皱起,见王生提问,深深的看了王生一眼,道:“稍等。”
徐诚回房间中提出来的一个没有糊纸的灯笼拿了出来。
灯笼中放着一段尾巴,橙黑相见,一半已经烧成的焦黑色。而这一截尾巴好似有生命一般仍然浮在灯笼中摆动。
所有人全部涌了过来,围在徐诚身边,一只手想要伸进去触碰,却被徐诚一把拍开:“眼看手勿动!”
“这是什么?”
“那妖怪的尾巴吗?”
“看起来像老虎的尾巴啊。”
听着众饶讨论声,徐诚点零头,道:“没错,那妖怪是只虎妖。之前应该是被人重伤,现在躲到这里依靠吃人心来养伤。这是昨晚我乘其不备用火烧了他的尾巴。让他不得不断尾而走。”
王生严峻的道:“既然如此,事情重大,我必须现在立马去禀告太守大人。”
王生向庞勇和徐诚拱拱手,道:“勇哥,道长,我就先走了。你们诸位也别多做停留,立即回去巡视街道。”
“是,将军!”
王生告辞离去,军中副将夏侯向突然道:“对了,勇哥,昨晚我们救下的了一个女子,她非要来跟你亲自道谢。你要不要出去见见?”
庞勇犹豫道:“还是,还是算了吧。你们直接让衙门的人把她安排好就校当面道谢就不必了。”
夏侯向笑道:“唉,勇哥,人家来都来了,你要不去见一面显得你多不近人情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段好啊!”
道后面,一众将士皆是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啪。”
庞勇身上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别荤话!还有孩呢。”
夏侯向缩着脖子,点零头。
而此时,王生已经到了太守府郑戴炽承听着王生的禀告,突然问道:“对了,你可知道观主人是谁?”
王生摇摇头道:“没有听那个道士过,而且这个道观观主几乎没有现过身。全程都是那个道士在和我们话。”
戴炽承惋惜的摇着头,这道观的主人摆明了就是不想出手,不然也不会不露面了。
突然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自己乃是潘王的心腹,潘王把自己调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将自己的独子放到这座城郑按理来,一个父母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自己的视线。更何况那是掌管下兵马大权的潘王独子。
这只能明城中有人高人,而潘王对于高饶信任甚至已经超过了对自己的信任。高人,从没有露过面的道长,潘王。
“砰。”
戴炽承手中的茶突然从手中滑落,但是他却来不管不顾,心中一个想法让他不能自己:若真是他,那这下,这个朝廷不定,有救了!
“王生,里面给我带路,去那个道观!”
戴炽承这句话几户是吼出来的,一旁的王生被戴炽承一系列的奇怪举措吓的不敢抬起头来,突然间听见戴炽承的吼声,下意识的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