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看着桌子上的玉瓶点零头:“是,师傅。”
元静摆了摆手,见徐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便转身离去。
等浴桶中的药水的药力消散,徐诚这才站起身来。拿起旁边放在一个凳子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嘤!”
在一旁的辛十四突然害羞的哀鸣一声,前爪捂住自己的眼睛,但依旧偶尔心翼翼的移开爪子偷瞄一眼,复又害羞的哀嚎一声,捂住眼睛。
徐诚心无杂念,不想辛十四,修行数十年,又有几个早已成年姐姐整日调笑,关于这方面的事远比现在的徐诚知道的多。
徐诚一脸奇怪的看着在一旁打滚的辛十四,似乎她身上的皮毛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十四,你怎么了?”
“啊,唉,没,没事。没事。”
徐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底气不足的连连道。
徐诚好笑的摇了摇头,随手将她抱了起来,道:“既然没事,等会就去我房间把今早上我给你的炼气丹吃掉,我给你护法。”
辛十四在徐诚怀中连连点头:“哦,哦,知道了。”
“又一个!又一个!又一个!”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公堂之内,摆放着一具左胸被洞穿一个大洞的尸首。一个身穿官服留着一抹山羊胡,颧骨高松,看起来尖酸刻薄的官员正在大声怒骂。、
其中一个衙役鼓起勇气,上前半步,道:“大,大人,并非我们无能,这些案件实乃妖孽所为,昨日我们明明已经包围了整个院落,并无死角,可,可那凶手却像,像”
“像什么!”
衙役犹豫半响,才咬牙道:“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四之内连续犯案四起,你们这群人却连个头绪都没有!给我一个,一个,一个妖类所为!难道你们要我用一个妖类所为来向戴大人结案吗?”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惊堂木被他狠命扔在了衙役脸上,刹时间,鲜血淋漓。衙役痛哼一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身穿官服的人依旧不依不饶,又抄起桌子上的东西想要扔过去。
“住手!”
一声厉喝传来,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双目湛湛,恍若有神,正气凌然。而王生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戴炽承走到阮桓身边,鄙夷的道:“几日不见,阮大人官威见长啊!”
“戴,戴,戴,戴大人。见笑见笑。玉不琢不成器,这些废物若是不训斥,终日也不见有何作为。只会整日无所事事。”
阮桓点头哈腰,极尽讨好。见戴炽承想要坐下,急忙走上前用官服的衣袖替他擦干净凳子,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戴炽承似笑非笑的道:“哦?那阮大人自上任以来又有何作为啊?”
“啊!这,这”
阮桓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半不出一句话来。
戴炽承看也不看他一眼,对那个依旧站在原地的衙役道:“好了,来人,带他先下去吧。”
“是,大人。”
戴炽承走到尸体旁,以他曾经从军的经验,一眼便看出这伤口绝非普通的武器所为。更像是被人用手插入胸口,将心脏拽了出来。
能做到这种事情的,要么是专精于手上功夫的武林中人,要么就是妖,马上就要来了,必须把这些不安定的因素提前拔除!
“王生!”
王生上前一步,拱手道:“属下在!”
“本官命你协助衙门破获此案,从今日起,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直到将凶手绳之以法为止。”
“是!”
戴炽承站起身来,瞥了眼依旧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阮桓,不屑的道:“阮大人,看在你虽无能却没有欺压良善的行为上,我也给你留个体面,明日!我要看到你自己去乞骸骨。”
“砰。”
阮桓浑身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如坠冰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