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朱刚烈抱起娘子,为她下葬,正掩埋着,发现挖出的土不够了,于是他又刨了一个坑。
挖到一半时,朱刚烈的手却被一件硬物硌到了,他用尽全身力气使劲一拔,拔出来一个庞然大物,定睛一看,原来是块方形黑色石碑。
孙兴哲和波妮正在帮忙,见状,也走了过来,见这石碑,长约180厘米,宽约80厘米,厚约20厘米,无论正面还是反面全都刻了很多文字。
波妮瞧了眼,全是些蝌蚪文,完全看不懂;让孙兴哲看,也没有看懂。
正好这时朱刚烈已经掩埋完毕,眼前竖起了一个尖尖的土丘,他走过来若有其事地看了起来。
朱刚烈摸着脑袋瓜看了许久,一脸迷茫,突然眼前一亮,大叫起来,“这个我认识。”
众人全都聚集过来,朱刚烈指着第四个人名说道:“这两个字是嗔猪。”
“???”波妮不解,问什么意思。
“嗔猪是俺的外号,”朱刚烈舔了舔嘴唇,解释道,“虽然俺也不知道这里面为什么会有俺的名号。”
“你确定这两个字写的是你的名字?”孙兴哲问道。
“俺敢打保票,”朱刚烈对天发誓,“这是俺老婆亲自教给俺的,还说这是失传了好几百年的上古文字。”
“那你继续看看,接下来的是什么意思?”波妮趁机问。
朱刚烈还沉浸在认出那两个字的兴奋中,很自豪地侧了侧身子,笑问,“我说的对吗?老婆……”
周围鸦雀无声,没有任何回应,朱刚烈瞪着浓眉大眼,看到的却是墓碑上的名字,他立马眼角湿润,又嚎啕大哭了起来:“蓝儿,你死得好可怜啊,还没有好好享福,就离俺而去……”
哭完,朱刚烈想起波妮的疑问,便揉揉眼睛,不再哭泣,反倒是不好意思地耷拉着脑袋说道:“抱歉,老婆就教给俺这俩字,其他的俺都不认得。”
孙兴哲认真端详这个石碑,这才发现,这石碑虽然正反两面都有文字,可字体完全不同。正面的文字相对端庄,周围有日月星辰纹理;反面则相对随意,纹理则是些花花草草。
正面前三行,每行十几个人名,毫无规律。之后九行,每隔几个字,就会有个完全形同的文字。石碑背面从三行开始,则几乎每十几个字就有四个字完全重复。
听完孙兴哲的解释,波妮断定道,“这或许与历史文本可能有关系,也可能没有关系,但绝对也是上古已经消失的文字写成的,带上它,说不定能有用。”
孙兴哲听了,心说你这猜测等于没说,未等开口,朱刚烈不高兴了,怒道:“不行,这是俺家的东西,凭什么让你拿走。”
“老朱,我想给你说去掏心窝子的话,”孙兴哲使用法术变出一个板凳,示意朱刚烈座下,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说了起来。
“这石碑里既然有你的名字,必然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孙兴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