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浪在大街小巷中到处问关于县令的事。但是都一无所获,到了与姬荡约定会面的日子,却迟迟不见姬荡的身影。心中心急如焚,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回到旅店,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周浪这几天的奔波打听一无所获外,自己也被一波人盯上,他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更是慌张,加上找不到姬荡,心里更是着急。
在县衙内,县令正坐在屋内看书,突然一衙役过来,对着县令说道:“大人,近来城中有一年轻人,四处打听关于你的消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哦?还有这种事?这人看上去如何?查的他的底细没有?”
“此人看上去矫健,八尺有余,双目炯炯有神,煞有英气,想必定非是一般人,但是底细的话,我们查不到,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他的住处,要不我们直接到他的住处,把他解决掉?以除后患!”
“不不不,千万不能这么做!”县令说到,“若是把他杀了,当真是天下宗派来的话,那我就麻烦了。杀了他反而显得我们心虚了,他们绝对会更加注意我的。这样,你们派人密切注视着他,在他询问那些人的时候,示意明显一点,别让那些人乱说,透露出蛛丝马迹。”
“是,大人,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县令看着远去的属下,起身走到院子中,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远处的山顶,自言自语道:“希望,不要出事吧!”
夜晚,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站在山顶的姬荡看着山下的城市,正灯火通明,山上凉风习习。女子对着姬荡说道:你跟在我后面,这上面的守卫呢,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其中有一个高手,就是他们的头,叫做丁伦,十分厉害。你呢,如果遇见他,千万不要出来。等他走了我们在行动,知道吗?姬荡点头答应。与这女子商议好之后,出了房门,姬荡紧紧跟在她的后面,每到一处有人把守的地方,姬荡就会暂时躲起来,女子将他们支开之后,姬荡再跟着她走。走了大约有几百米远之后,有一条能通过马车的路。女子对着姬荡说道:“看到没,就是这条路的尽头。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她走到路的尽头,四个手下在看守着,看到女子前来,四人都向她问好到:“夫人,您深夜到这有什么事吗?”
“哦,今天县令大人没来,我觉得无聊,特来到处走走。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
“哦,原来如此,那夫人您请回吧,前面已经没路了。”
“不是吧,怎么会没路呢?这看上去路还很宽呐。”
“真的没路了,你也看到了,为了防止您出现危险,大人还专门派我们四人来这里守着呢。”
“那你们四人陪我一起过去好不好?”
“别别别,千万不要。大人特地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过去的。你那,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行吧,那好吧!”说完,县令夫人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姬荡也进去了。夫人对着姬荡说道:“看吧,那里谁也进不去!”
“这太可疑了,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准那边真是悬崖呢?”
“就算是悬崖,那也用不着派四个人看守吧。而且我看得出,那四人也不是一般的小喽啰。”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得亲自去看看!越是这么警惕,就越是有问题。”
“那你打得过他们吗?”
“像他们那样的,我打十个都不是问题!”
“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这么净说大话呢?”
“你不信?”
“不信!”
“好,那我明天让你瞧瞧!”
周浪继续在街上到处询问,但是每当他稍稍和别人搭上话,立马就有几个凶狠的男人出现在搭话的人眼前,并作出威胁的警告。所以,周浪三番五次的搭话,别人都早早的敷衍了事。周浪忙活了几天,仍然一无所获。他发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于是便不再询问,反而是静下来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县衙内,手下对着县令说道:“大人,今天那小子看到问不出什么话来,就索性坐下来喝茶呢!”
“哈哈,干得好。明天继续。直到天下宗将那群刁民铲除之后,我们才能心安。否则,一刻也不能松懈,知道吗?”
“是,大人!”说话间,山顶的守卫跑了进来,对着县令说道:“大人,昨天夫人行为反常,半夜说要到洞里面去看。我们把她拦了下来。”
“她说为什么了吗?”
“说是大人没去陪她,她很无聊,所以就到处走走。”
“十几年了,她三番五次想过去,都被我阻拦了。我以为她会死心,谁知道她就是好奇。没关系,下次她还去的话。你们也还是拦着她就好了。”
“是,大人!”
县令待手下都走了之后,思来想去,脸上有些惊慌和恐惧,他对着下人说道:“你们快去把丁伦叫来,让他上山,务必把守好!”
“是,大人!”
“我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而在县衙内一位华贵的夫人对着丫鬟说道:“小玉,老爷今天如何?是怎么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