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连忙用双手挡住嘴巴。
魏长林等乐瑶安静下来后,慢慢的拿开屋顶上的瓦片,往下看去:有个人在书桌前,借着烛光正似乎再写些什么?
当魏长林想再次拿走一块瓦片,看清楚对方写什么时候,听到了不远处书房外不远处有脚步声传过来,似乎越靠越近。屋檐下的那人,也察觉到了越靠越近的脚步声,连忙加快速度写完纸张上的字。
写完后,慌慌张张将写好的纸压在册子下。
等到那人刚将纸放在册子下的时候,敲门响起。那人整理了一下仪容,一下子就收回了刚刚慌乱的情绪,继续坐在桌前拿着册子看,边看边问道:“什么事?”
“禀告老爷,公子回来了!”管家在门外说道。
“让他进来吧!”
“是。”
两人对话完毕后,管家将书房的门打开,然后给上官子辰让了个道,请他进去。
上官子辰进去后,管家再次将门关上。关上门口,便带着其他下人离开。
“吾儿,半夜急匆匆的赶回府上,是为何时?”上官刺史将册子合上,微微抬起头看着门口站的上官子辰。
“父亲,可还记得前阵子关在柴房的那人的病状?”
上官子辰走到刺史桌前问道。
“记得。”刺史回答。“也因他,闹得府上人心惶惶,几乎隔两天就会病倒一个。”
“父亲,你可知这是为何?”
“你半夜回家来书房找我,就为弄清楚这事吗?”
“是的,柴房那人是父亲您带回来的!带回来不久后,他就浑身散发恶臭,到处咬人,最后吐血而亡!”上官子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我在江州附近,发现好几个村落的人出现同样的症状。当发现某个村落有治这种病的药是,既然怕官兵前去灭口......能有这么大势力的人,除了江州刺史,还有谁敢怕人去焚村?”
“你是在怀疑我?”
“儿臣岂敢,儿臣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而且父亲是江州刺史,平日里亲国亲民,被无数百姓所爱戴,不可能不知道这病毒的来源?”
上官刺史没有回答,看了上官子辰一眼后,再次坐下翻开桌前的册子看着。
“父亲!”上官子辰看刺史没有其它回应后,喊道。
刺史听到儿子喊他,并没有再看他,而是抬了抬手臂示意他离开。
上官子辰十分不满父亲的态度,摔门而走。
这时在屋顶上目睹这一幕的乐瑶和魏长林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魏长林将刚开始拿走的瓦片再次归到原处。然后,抱着乐瑶往上官子辰的走的方向追去。
上官子辰回到自己的卧室中,坐在桌前越想父亲刚才的态度,心里十分越是不满父亲瞒着自己,气得随手将旁边的水杯砸向墙壁。
“这是谁惹我家世子生气了?”徐霆刚推开上官子辰房间的门,就看到上官子辰在砸水杯出气。
住在刺史府上的徐霆本在熟睡中,被上官子辰回府的动静吵醒。后来得知是上官子辰回来了,便打算去他房间找他,和他说说这几天在江州附近村落发现的事情,没想到开门却是如此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