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邹凡恍然醒来,又瞧见门没关严,楼道外的灯光照进来,添加几分诡异色彩。
他依然没有下去关门,看看对面睡得正香的奉献,心想明早一定跟他说说,然后翻身睡了。
第二天一早邹凡被一声“我槽”惊醒,他起身看见程明也醒了,一样迷茫的看着他,只有张梁毅跟猪似的用被子蒙着头。
“怎么了?”程明说道。他说时眼睛半闭着。
“我电脑不见了!”奉献楞在他的桌子前,两眼盯向桌子,既着急又伤心。
“啊?你再仔细看看?”程明瞪大双眼,急忙下床查看。
此时邹凡再无睡意,说:“你昨天电脑不是放在桌子上的吗?”说着也下床去看。
“是啊我就放在桌子上,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唉!”奉献长叹一声,蹲下身,双手捂脸,手上青筋冒出。
可以猜测奉献的脸是狰狞的。
程明看见门是开着的,瞬间懂了,说:“是不是有人把门打开进——”邹凡把手放在程明肩膀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三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后来奉献的哭声打破这宁静,邹凡和程明纷纷劝他,说找宿管调监控应该能查出来,再不行就报警,一定找得回来。
嘴巴虽这样说,但他们3人心里都清楚——只有宿舍一楼大厅有监控摄像头,不在各个楼层安监控是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结果却从某一方面为偷盗者行了个方便;还有,只听说谁谁谁被偷了,没听说谁谁谁东西追回来过。
毕竟稍微会伪装点,把东西塞进衣服里夹着或放进书包里,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谁知道?天知道。
见奉献还蹲着哭,程明又安慰他道:“实在不行再买一个吧,一个笔记本而已,就当喂狗了。”
听了这话,邹凡差点脱口说:“何不食肉糜?”程明到底知不知道奉献家里情况啊,这有点眼力都能看出好吧。再说一个普通家庭就比如我丢个电脑也够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