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算话吗?”身后张丽娜的声音不知是喜是悲。
“啍,”我左手一挥,死神镰刀凭空出现,斜插路边,浓浓死气,黑雾缭绕。
“切,原来是个土地,还是哪个乡村负责农业的吧,”张丽娜中气十足:
“老板儿,喊那个男的买单,想双fei,饭钱都舍不得,过来鄙视一下撒。”
不能回头,我的大客户要紧,我咬着牙,我对着我的镰刀发誓,要是谁真的来叫我买单,我会直接把他送进我体内的涅灭深渊,囚禁一万年。
等一下,我要收回镰刀誓,因为凌小榕这个克星在我身上一阵乱摸,醉眼朦胧的说道:“双fei,买单。”
我要赶紧变回骷髅样子,这一双魔手是不是在溶岩地狱炼过,我只感觉全身血在烧,心在跳。
就在我的人样快要爆炸时,凌小榕头一歪,彻底晕菜了。
旁边过来一个戴着硕大金项链,金戒指的爆发户,看着两个妹子,色眯眯的说了句:
“兄弟,不想买单让我来买,双fei带上我就行。”
我以为我会发狂,但是身上还沉浸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感觉让我生不出来气,发不出来火。
我微笑着对金戒指说:
“你看过复联3吗?”
“你说什么?”金戒指有点耳背,没关系,眼睛应该不瞎。
我举起左手,在面前弹了个响指,轻轻一拍他肩膀。
金戒指迅速的腐败,人,衣服,金子都化作了一滩烂泥。
张丽娜眼前一亮,“没有煞气出现,没有恶念缠身,你是地狱的使者。”
呸,你个没见识的女人,等死吧你。
不得不说,喝醉的女人很麻烦,如果说有比这更麻烦的,那就是两个喝醉的女人。
一间原本挺雅致的两居室里,为什么说原本呢?因为进来了两个喝醉酒的女人。
又是哭,又是闹,这个吐完那个吐,我是各种忙碌,各种打扫,好不容易打扫完了。
“咚叮,”一声门铃响,外卖小哥到了,看着两个女人张丽娜和凌小榕,你一杯我一杯的红酒配啤酒的干上了,我终于崩溃了。
我在空间袋中拿出套三头犬的绳子,挂在屋中吊扇上,打个结,弄个套,直接自挂东南枝了。
再见,两个酒界女英豪,我只是个新晋死神,酒量实在是跟不上你们的节奏了。
两人根本不管在空中飘荡的我,又在那里开始玩一个乱劈柴的比手指游戏,估计是要喝到天亮了,游戏玩了,又开始了比惨大会,凌小榕率先哭嚎:
“你有房有车,有工作你敢跟我比惨,你问挂着的家伙,我住的是公厕的工具间,每次上班都是快到发工资就出状况,三年了,我就没有拿到过一分工资。”
张丽娜也是泪流满面:
“房子,车子,工作算什么,你要给你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怪物,我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杀人,我杀了好多人了,你男朋友说的没错,我咋天杀了两个人,杀了两个我的同事,可笑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杀人凶手,我比你惨。”
凌小榕摆摆手:“我也杀人了,咋天玩游戏杀了两个,我们扯平了,可是我还是比你惨,自小我就努力的活着,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家人没了,工作没了,生命也没了,全没了。”
这个傻丫头,还是把丁富强的死套在了自己头上,我吊在空中有些伤感。
“都没了?”张丽娜已经酒劲上来了,在那里直拍自己头。
“我还有一首诗,我还有一首诗,”凌小榕也快倒了吧。
“诗好,诗好,欢迎小榕的诗,”说着张丽娜头一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