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和陆剑鸣二人躲在树后,凌秋听到采花蜂所言,气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恨的说道:“气死我了。”便要起身冲了出去。
陆剑鸣忙把他拦了下来,说道:“回来,这采花蜂虽然可憎,不过有昆仑派的人在就可以了,你冲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采花蜂正要接着往下说,昆仑派五人却听不下去了,其中一人将腰间佩剑拔出一寸,怒道:“住口,你这淫贼,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大言不惭,丝毫不知悔改。”玉阳子对那年轻道人说道:“有德,小心他的暗器。”那道人答道:“多谢师父提醒。”
那名年轻道人叫姚友德,是昆仑派第二代中佼佼者。姚友德提起手中长剑,双足往身后树干上一点,借势向采花蜂奔去。只听得剑锋铮铮作响,道袍飘飞。
采花蜂握紧手中单刀,作招架之状,二人刀剑相撞,姚友德手中长剑连出四剑,刺挑击削,攻势甚是凌厉,采花蜂此时身有剑伤,招架不住,只能边挡边退。
虽然逼得采花蜂连退三步,可是却没能伤到他。连续几攻不中,姚友德便急躁了,出招力度变大,速度却慢了下来。
采花蜂再挡两招,只觉得虎口震的发麻,心中盘算着想道:“如此下去,不出十招,手中之刀肯定要被他卸了去。”当下心生一计。
此时正见姚友德长剑刺了过来,采花蜂挡了一招,向后连退了三步,佯装气力不支,跪倒在了地上,凭着单刀撑地,才没有完全倒下。
姚友德怒喝一声:“受死吧。”见采花蜂已经无力反抗,姚友德这一剑平平无奇。姚友德正准备一剑要了采花蜂的性命,却突然看到采花蜂阴冷一笑。原来采花蜂左手已暗暗扣好了两枚银针,那两枚银针发了出去,一枚射向持剑的右手手腕,另一枚射向左胸。
姚友德大惊失色,根本不及反应,虽然已经尽力侧身躲开,但是右手已中了一针,长剑立时脱手,另一枚也射在了左肩之上。姚友德只觉得伤口麻痒,右手伤口上,血液呈黑色渗出,姚友德惊恐着道:“你这暗器有毒!!”
玉阳子站在远处,见势不妙,只见姚友德在自己身上四处乱抓一通。玉阳子惊道:“不好,是百虫钻心散。”忙飞身而出,身后三人也赶了过来。
玉阳子手中长剑递出,直逼采花蜂,采花蜂正欲拿刀来挡,却见到玉阳子剑锋一转,已绕在了采花蜂手腕之上,呼喝一声:“着!”单刀应声脱手。玉阳子左掌紧跟着袭了过来,击在了采花蜂胸前。
采花蜂整个身子飞出两三丈远,撞在了身后的大树上,喷出一大口鲜血。玉阳子将长剑架在了采花蜂咽喉之上,说道:“把解药交出来。”采花蜂并不惧色,轻轻拨开了剑锋,强笑说道:“想要解药,自己来拿便是了。”
此时姚友德已经被自己抓的浑身是血,这百虫钻心散中毒者便如浑身有千百小虫咬噬血肉,姚友德喊道:“好痒啊,救我,救救我,师父,救我!!”另外三名昆仑弟子将姚友德团团围住,却不知如何是好。
玉阳子见姚友德如此痛苦,想道:“今日要他的性命不难,可是如何才能让他交出解药,先救了姚友德再说!”只得收起长剑,说道:“你要如何才能交出解药?”
采花蜂对玉阳子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玉阳子也不怕他使出什么伎俩,便附耳过去,采花蜂冷笑一声,说道:“玉阳子,你只需像之前在丰州一般,将我放了,解药我自当双手奉上,若是日后我再遇到那般的绝色,一定先给您老人家享用。”
玉阳子微微一怔,说道:“你说什么?不知所谓!”
昆仑派另外三名弟子看到采花蜂在对着玉阳子说些什么,以为是拿到了解药,都转头看来。采花蜂似乎故意要那三人听清楚,大声说道:“玉阳子,你好大的忘性。半月之前,我在丰州被你所擒,你说要我将掳来的小娘子送与你,你就可放……”
玉阳子早已浑身颤抖,长剑刺了出去,采花蜂便已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