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闹道:“哎!确保万无一失,你去把掘墓人的脚筋挑断吧,这样他插翅难逃。”
南小生微笑相迎,心里却暗骂到,奸邪歹毒,要不要就近将他刺掉。可该如何出这设有重重包围的偏殿,现在动手,灵儿和七器可能一个都救不了。要我挑断七器兄的脚筋更加不可能,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快想想!
天德闹见这持戟郎无动于衷,催道:“要等我亲自动手吗?”
南小生道:“禀坊主,我是担心~”欲言又止,故作怕得罪坊主。
天德闹道:“但说无妨。”
南小生道:“掘墓人已被打得站立不稳,我使出浑身解数他才肯告知我,图的下落,突然要挑他脚筋,之后怕是再难开口啦。”
对于恭七器来说,此时就是听天由命,是听小生安命才对。他没得选。基本横竖是个死,不如赌一把。
恭七器道:“让我做的废人可以,你们想要的东西,这辈子别想得到。图的周围埋了机关,不是我解,胡乱触摸图将化成灰。”
南小生恭七器,一唱一和,配合着,想方设法让天德闹放他们去大门。
天德闹细想,有些不合理。这掘墓人为什么哪里不埋却偏偏埋到赌坊门口,抓他时是在别处抓的,是经后门地道过来,并没有路过大门。他自投罗网不成?
天德闹想不通,于是乎道:“你骗人!”
南小生俩人吓一怔,哪里出错了?被看出来是假的?
不对!如果真被辨出是假的我们俩早被拿下了。先咬死不承认,看他下一步如何做算。
南小生低头抱拳道:“坊主请明鉴。给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这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
恭七器耻笑道:“所以说你们愚蠢之极,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如此简单道理都不懂。”
天徳闹盘起扳指看着二人揣摩到,从刚刚开始这两人似乎往一个方向说,你们这么想去赌坊大门吗,我偏不让你们去,反正听到图下落者皆在此厅出不去。不慌,跟你们玩玩。
天德闹捋清思路,道:“既然如此,不急于一时。你们利赌坊,有功。”他吩咐着说,“赐座食宴。”
恭七器充满挑衅的意味道:“我的脚筋还挑吗?”
天德闹笑道:“不挑啦,不挑啦!”说完,他唤来大管家说了点什么,内容隔得有点远听不清。
大管家听完,表情震惊,尔后拖着老态龙钟的身躯跑出偏殿。
南小生适感不妙!刚刚坊主不惜得罪所有人猴急着取图,现在忽然慢下来,恐有诈。看来他对我的身份还是起疑了。大体猜得出他叫大管家去做什么,是去查验我这持戟郎的身份,要揭我老底。不好办了。败露迫在眉睫。要不要趁此时防备松懈杀出去?还是等到最后一刻?很明显坊主让我们坐下来享宴是缓兵之计,若坐下享宴正中他怀,大不了一死,反正身上剧毒无解,怕是对不住段大勇和灵儿了说要救他们出去,结果仗义伴身,不能见其他友人见死不救。
天德闹一直端详着南小生的神情,天德闹读出一二。莫非真是自己想的那样。这名持戟郎不是本坊中人。是东缉事厂的监军探子还是另一方势力?是另方势力那好说,如果是东缉事厂的番子不能得罪啊。
南小生道:“坊主,不怕隔墙有耳,有人抢先我们一步?”试多最后一次,成便成,不成便仁。
天德闹眯眼凝视前方道:“我看你是另有用心吧。”一语点破,想知道这名持戟郎真实身份,自己惹不惹得起,是杀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