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刹停,往后一躺,接连数个蹬腿,双头狼脚步笨重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径直的跨过去。
段大勇嵌进双头狼腹部,一股骚味拱鼻,“这魔物多久没洗过澡了。嗫瘙能抓出一大把。”他捏了捏手上夹着的肉,感结实,周围毛发扎来都是硬货。
此时的西域座头狼发现猎物不见了,双头交错,举四目张望,到处寻找。
段大勇拧着硬茬毛发,四肢发力顺拐爬至它的背上。他赤裸着身体被双头狼的毛发刮得他既痒又痛,想发出苦笑不得的声音又不敢吭声,浑身毛孔不自在地潜伏着。
双头狼发觉背后一样以为虱子在作怪,屁股贴地,蹲下用后腿蹬挠。
段大勇天然黝黑的肤色简直和虱如出一辙,他往上一蹦道:“想挠我下去,没这么容易。”
双头狼似感巨虱差不多要爬上脖子了,它迅速猛甩毛发,铁杆毛发相撞,造出无数个旋窝席卷全身。
段大勇双掌双脚夹得更紧。生怕掉下去就再没机会上来了,毕竟它的口水能酸化一切。
于此僵持不是办法。他继续往上翻,抱到双头狼的脖子。
终于左边的狼头发现了他。
段大勇趴在右边狼头,与左边狼头四目相交,见已暴露,愣了下,嫣然含笑,“尴尬不已呀。”他说,“左边狼兄能不能当作没看见?”话说到一半。
左边狼头一口咬来,段大勇见状只得松手掉落地面。
这一口,乖乖,吓大勇一跳。
左边狼头剑齿獠牙咬在右边狼头脖子上,
右边狼头发出哀嚎。左边狼头立即松口,知道闯祸了。
右边狼头恶狠狠的盯着它。
换做谁,谁也生气,无端端被整一口。
左边狼头眼里充满无辜。
右边狼头一口咬了回去,这距离避无可避,何况它们是共用一个身子。
这次轮到左边狼头挨了一口,顿时暴跳如雷。
有意思的是,它们共用的身子纹丝不动,俩头却打的火热。
段大勇观察它脖子上的伤口,“座头狼的皮真是铁硬啊,沾了酸液半点事没有。”
他说,“结倒是没打成,不过架倒是打成了。”忍不住发出嗤笑声。
双头狼闻到幸灾乐祸地笑声,冷静过来,血红的眼睛盯起罪归祸首。
六只眼睛汇成一条线。
段大勇右眼皮噗通跳,忙解释道:“这不赖我呀!明明是你自己咬自己,我说了叫你当作没看见我非不听,结果伤了自己另一只头。”他接着说,“狼兄,出来行走江湖,不能不讲道義,你说,不,是你们说对不对?”
嗷呜???双头狼竭斯力吼。看样子是,势必凌迟处理猎物。
段大勇见坑就钻,逢路就跑,遇洞就躲。
双头狼刨地三尺,不管艰难万险,东赶西追。
段大勇逃到不知那条隧道里,眼角水汪汪喊到:“谁都好,快来人,救命啊!”他说,“菩萨佛祖快来降了此魔物救救大勇吧。”
西域座头狼在身后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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