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只见屋中出来了一人,穿着一身锦衣,边走边说道:“可是子牙回来了?”子牙站在门前,正好看见,急忙地说道:“宋仁兄,果真是你!”
宋仁听了,朝门口看去。门前站着一人,身穿道袍。走进了一看,不是别人,乃是多年前的故友,姜尚是也!
宋仁见了,过去一把握住手,含泪说道:“子牙,你好狠的心。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子牙也是感动,二人携手进了门,入了院。
院中站着一位妇人,乃是本家的太太刘氏。子牙见了,深施一礼。二人随到屋中坐下,刘氏知是故友,亲自奉茶。
茶毕,宋仁携泪问道:“子牙,你一走多年,未见音讯。怎么今日反倒下山了?是何道理?”刘氏也说:“莫不是学成了下山么?”子牙听了,笑道:“并非如此。”二人不解,子牙随把奉命下山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那夫妇听了,具都点头。
说完,宋仁命人做饭,要与故友接风洗尘。
饭罢。子牙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说道:“有劳兄长、嫂夫人接待。”宋仁听了,摆手说道:“这是哪里的话来!你我二人,本是多年故友。有道是‘人不如故,衣不如新’。若不是你去昆仑修道,你我今日岂不成了一家人?”刘氏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夫君说的极是。有道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子牙听了,心中感激。
三人又叙话多时。
不知不觉的,已是夜里。
宋仁见天色已晚,说道:“子牙,今日我俩在见,实在是有缘。权且住在这里,为兄家中颇有余银,管饱供奉的起。”子牙听了,不尽点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可就是劳烦兄长与嫂嫂了。”刘氏听了,说道:“这话就外道了。你与我家夫君乃是多年的好友,今番终于在见,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再说了,想我这酒楼近来连发怪事,少不得麻烦你驱邪避凶。”
子牙听了,问道:“不知有何怪事?”
宋仁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