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案子?”
府尹大人更是诧异了。十箱金的抢劫案还是小案子?“李总镖头,你别开本官的玩笑了,这十十箱金的抢劫案,那是非同小可啊!”
“不不不……大人,我的人被狗咬了一下,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那十箱金嘛,老夫还是有能力拿回来的,可不敢劳烦大人您啊。”
李顺风就是李顺风,不愧是纵横江湖多年的老人,每一句话都有另外的一些意思,让自己人安心,又让敌人恨得牙痒痒。
“喂!李总镖头,您好歹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来跟大人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看着李顺风老奸巨猾的模样,庄龙实在是忍不住了,未待府尹说话,自己抢着痛骂起来。
李顺风也不发怒,一张老脸透露不出一丝信息。只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哼哼一声,说道:“我跟大人开玩笑?庄老板,你年纪不大,心思却坏得很呐!大人在上,您来说说,到底是我在跟您开玩笑,还是他庄老板拿您的官威吓唬人?大人,您可不能纵容这样的人祸害长安城啊!”
“呵呵!李总镖头,您老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我老老实实做人,是一个十足的良民啊!怎么,我一来报案就成了祸害?你纵容家里的狗出门胡乱咬人,这叫造福百姓?”庄龙字字珠玑,句句带刺,任李顺风是一个久经历练的老江湖也难以忍耐。
“小子!府尹大人面前,休得胡言乱语!大人,您可要替我们长安镖局做主啊!”
庄龙朝着李顺风翻了一个白眼,嘀咕道:“老东西,臭不要脸!”
“你说什么!”李顺风怒气多少,挥拳往庄龙脸上打去。
庄龙嘿嘿一笑,轻巧地躲到一旁,贼兮兮地说道:“李老头,你就这点气度?这可不像成功人士的风格啊!”说着,他向府尹大人一揖,说道:“大人,您看看,他李总镖头老羞成怒,还想在您的面前杀人灭口呢!您要替草民做主啊!”
“你……胡说八道!”李顺风扬起拳头又待要打,却被府尹的手下拦了下来。
“李总镖头,你何必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计较呢!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来,本官一定秉公处理!”府尹说话之时,偷偷地瞥了庄龙一眼,没曾想刚好与庄龙的眼睛对上。
“哼哼!确认过眼神,你是坑我的人!”庄龙低估一句,耳边却传来了李顺风的声音:“大人,您明察秋毫,千万别放过这伙强盗。嘿嘿,可能我是真的老了,千防万防,没防过这伙强盗。呵呵,没曾想,现在的强盗都登堂入室,还开开镖局来了!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李顺风竟然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却!你以为京兆府是你家啊!真没礼貌!”庄龙瞪了他一眼,转头向府尹说道:“大人,我还是那句话,公道自在人心!您是为国为民的父母官,一定会还我们老百姓一个公道的!您说吧,这老家伙该怎么判?”说着,他随手一指,刚好指到了李东先的头上。
府尹微微一笑,说道:“庄老板谬赞了。本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只知替皇上管理京城,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庄龙一听,心道:“不妙!看来,他一定有一些什么以和为贵的说辞了!”
果不其然,庄龙来为来得及说话,却又听府尹说道:“二位总镖头,你们都是镖局的主人,何必这样斗来斗去?庄总镖头,你也看见了,这些金子,确实印着长安两个字。这足以说明这些金子是长安镖局的东西。要不这样吧,所幸大家都没有伤亡,要不,你就把银子还给长安镖局,这样也免伤和气。”
“大人,我可不管这银子印着长安还是短安。我只知道这是我的镖。您可不能轻信他啊!金子上有长安二字又有个好奇?我家的金子也刻的有呢!”说着,庄龙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金子,交给了一旁的衙役。
府尹大人从衙役手里接过金子一看,果然看见金子底部刻着与箱子里一模一样的字迹,说道:“还真是。庄老板,这些银子,你又从何而来啊?”
庄龙微微一笑,说道:“回大人,这是我们天下镖局的金子。我们初到长安,为了纪念,所以在所有的金子的底部都刻下了一模一样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