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举手喊道:“大叔,再来一碗!”而在一旁的团藏还在慢悠悠的吹着热气,然后细嚼慢咽。日斩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局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乐拉面的帘子又被掀开。进来的是日向日足带着他的女儿日向雏田。日足熟练的拉开前面的高脚凳做了上去,对着一乐大叔说:“和他们一样的来两份。”然后就抱起雏田,帮其坐在凳子上。
日足的气势可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随时随地和人决一死战,而是像带着学生见老师一般,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开口道:“不知团藏大人会怎么安排小女的查克拉练习?”
气氛似乎更加尴尬了。
……
就在一乐拉面生意兴隆的时候,兜已经被岩影村的忍者逼到了断崖边上。非要说是断崖也不甚准确,对于掌握土遁的忍者来说,这样的地形确实十分容易改造出来的。
兜再一次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整个脸颊都被血液一次又一次涂抹形成了暗红色。瞧着一个岩影村的忍者架着苦无向自己飞奔而来,兜也摸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了。
对手把他当做困兽犹斗,上忍用土遁创造了难以逃脱的地形,然后让自己带领的下忍们一个个与自己战斗磨炼技艺。兜在长时间的撤退和战斗中,精神已经达到了临界点。长时间的透支身体,兜觉得自己能站在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
苦无朝着兜的脖子划去,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还是靠着条件反射躲避开来,右手不由自主的切过这名对手的手腕。但是精神开始涣散的兜已经无法使用自己引以为豪的查克拉刀了,否则这一击足够切开掌侧的十根肌腱,更不要说在肌腱上方的动静脉。
远超对手的战斗经验和天才般的战斗天赋,使得兜在绝境之时还有一战之力。在对手调整姿势将苦无向兜的心脏捅去的时候,兜还是尽力握住了其手腕和手肘,利用巧劲使其脱臼,然后夺走其手中的苦无,顺手瞄准对手的颈动脉割去。
在兜即将反杀的时候,整个身体因为巨力而飞射出去,双眼的焦距瞬间散开。兜知道自己又吐了一口鲜血,胸口的疼痛告诉自己,肋骨已经断裂了。但是真正危机的是,他知道自己的体温在迅速的下降,说明身体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机能了,这是生命力正在流逝的感觉。
看着前方正在教育下忍的领队,兜的视线当中已经出现了重影。他的思绪已经逐渐飘远,回忆起了自己刚刚进入孤儿院的时候。记忆中的院长大人给自己带上眼镜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做好守护孤儿院的决断了。兜无意识的收紧自己的右手,抓起了一把土。
“这个人的命真硬。”一个土影村的下忍用脚踩住兜的右手,碾松了其手中的土,说到:“一人能已经杀灭了我们3支派遣出来的小队,希望他脑子里面的信息能够弥补我们的损失。”
这只队伍的上忍抓起兜的头发,翻开他的眼皮,确定兜已经失去的神志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对着他的下忍们说:“如果不是长时间的战斗使他的精力和查克拉都耗尽了,我们要向抓住他也必须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在岩隐村上忍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刚才踩住兜手的那个下忍已经被短刀挑飞到空中,而自己脸也被卷轴甩了一下,就看到两只墨色的老虎从卷轴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