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这就去取。”疏月一边点头一边回答道。
要是以前的沐轻烟那可是足以隔空行针,现在她这副身体…额,恐怕拿久了针也会觉得困乏。
所以这便是她今早起来锻炼的理由,纵使她以前受家族中庇护,她也不敢怠慢,万事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不一会疏月便取来了银针,然后沐轻烟又要了烈酒,太师和疏月正纳闷呢。
太师抖了抖胡子才说:“烟儿,爹今天不喝酒啊…”更何况这还是烈酒。
“咳咳…那个,不是用来喝的…”沐轻烟总不能说我要给你消毒吧…到时候解释起来又是一堆麻烦。
说到底,这里就是麻烦,什么都没有,其实最好还是用酒精的好,此时也是将就,浓度低的酒不仅起不到作用还会适得其反。
就在那疏月的目瞪口呆中,沐轻烟先是“消毒”,随后将那银针不紧不慢的落下,很准很准。
一般人而言,别说找人体的穴位,就是在空白的纸上扎一个点,没有一段时间的勤学苦练,那也是很难的。
“爹,你忍着点。”虽然不会很疼,但是沐轻烟还是很关心的提醒着。
不过太师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叫,只是有时闷哼了几声。
行针必须缓慢,急不得,不过几针,沐轻烟的额上便沁着一抹细密汗珠。
“疏月。”沐轻烟只是轻唤了一声,疏月就很默契的帮沐轻烟擦去了额上的汗珠。
来来往往有那么几次。
持续良久才行针完毕,沐轻烟感觉比昨晚还累,这不仅是一个体力活,还特别费精神,说到底还是由于现在这副身子骨太弱...
看着那熟练的手法,不止疏月,太师都没想到沐轻烟还有这种本事。
感受了一下腰间,似乎也不是那么疼了,沐太师兴奋的问了半天:“烟儿啊,你什么时候学的这门功夫啊?”
沐轻烟打断了太师的兴奋:“爹,先别高兴了,这只是缓和罢了,还需要好几次行针才能见效。”
“额…”太师揪着他的小胡子,摇了摇头,觉得有理!
不过看来该撒谎时还是要撒谎的,沐轻烟早已想好了说辞,这才抱着太师的胳膊撒娇道:“我拜了一个神秘的高手老师呗,他教过我。”
“哦?”太师那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神笑着望向沐轻烟:“爹爹怎么不知道。”
沐轻烟轻轻的歪了歪头:“就是偶尔经过我的院子教我一些啊,反正就是个高人。”
“那就好,那就好。”太师也是笑眯眯摸着沐轻烟的头。
沐轻烟终于松了一口气,难得圆过去了。
太师收起了笑容,先是顿了一会,才似是犹豫一般的开口:“对了,烟儿…今晚皇宫里有皇上设下的宴会,所有大小官员都会前去,皇后也邀请了诸多女眷共同为皇上贺生,今晚就和爹进宫吧。”
沐轻烟微微一欠身:“女儿知道了。”
自古宫廷无福事,到是祸端从天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原来的沐轻烟本来也没进去过几次皇宫,太师也比较清净,加上沐轻烟本身病弱,所以也算过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