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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你看那里,好像有两个人。”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女说道。
少女身边的精壮汉子年约三十,留着络腮胡子,虎背熊腰,块头与朱猛不相上下,皮肤黝黑,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汉子朝少女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两个人形的事物在河水中沉沉浮浮。
却说这对父女原是打渔的村民,突遇暴雨,只得将船靠岸,躲在船舱里休息,也是石玉二人命不该绝,壮汉急忙解下绳索,顺水划至河心。
壮汉见石玉二人双目紧闭,已经没了意识,心知如果再不施救,不用半盏茶的功夫,就算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壮汉本是热心肠,不及多想,纵深跃入河中。
壮汉一手托住一个,少女也把一条麻绳扔了下来,壮汉先用麻绳固定好朱猛,然后把石玉双手托举了上来,少女眼疾手快,用力把石玉拉进船舱。少女见石玉血流不止,急忙探了探鼻息,见还有一息尚存,这才长出一口气,急忙取了些伤药。
却说那朱猛原是力竭昏迷,心中挂念石玉安危,忽然感到手上一轻,惊醒过来,正瞧见一壮汉向自己扑来。朱猛大惊,以为是李存信人马,抬拳向壮汉面门砸去,壮汉猝不及防,吃了这一拳,被砸得口鼻喷血。见朱猛哇呀呀大叫着又要扑上来,壮汉急忙摆手道:“小哥手下留情,勿要伤了好人。”
恰巧少女走出船舱查看,见到如此情形,不由得立眉喝道:“你这黑脸汉子,为何如此不识好歹,我阿爹救了你那弟兄,你却要恩将仇报耶?”
闻言,朱猛一怔,看看壮汉,又看看少女,结结巴巴道:“你们不是那伙贼人?我那兄弟如何了?”
原是一场误会,少女没好气的说道:“还有一息尚存,我虽然上了些伤药,但如果不送到医馆,恐有性命之危、”
朱猛眼圈一红,手脚并用,急忙爬进船舱,正瞧见石玉安安稳稳的躺着,这才舒了口气,回身噗通跪下,道:“不知这附近哪里有那医馆,只要能救得我这兄弟,我朱猛愿意做牛做马。”
壮汉急忙上前搀扶起了朱猛,道:“这可使不得,我父女二人原本就是为救你二人,就算你不言语,也会送你二人去医馆。”
少女在一旁小声道:“原以为是不知好歹的恶人,没想到却有些义气。”
少女芳心暗动,不免细细打量起朱猛,见朱猛人高马大,却也是个热心肠,少女越看越是喜欢,脸蛋微红,不禁害起臊来,转身出了船舱。
小船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划过江面,不多时,远远望见岸上有一个渔村,只听壮汉道:“这是俺妇女二人家住之地,村子不大,仅百十人,但却有一位先生,精通医术,实乃在世华佗,先前先生曾道近日将有贵人来,却不想等到了你二人。先生在家,若得先生出手相救,你这兄弟性命无忧。”
朱猛听得石玉有救,再次躬身下拜。
壮汉急忙扶起朱猛,一路无话,转眼间已经行至岸边,只见岸边一雨棚下正立一人,那人白衣折扇,面庞白净,双目有神,黑须半尺,如那神仙中人。
这人姓刘名操字宗成,又字昭远,原是燕北人,屡试不中,变学起了那黄老之术,道号海蟾子。却说这刘操夜观星象,见紫气东来。料定必遇贵人,遂在这小小渔村住下,这一住便有一月之余。
壮汉遥指刘操,道:“就是那先生!”
朱猛急忙背起石玉,从船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来见刘操,刘操抚须长笑,道:“如此二人。实乃贵人也!”朱猛不明所以,就要下拜,却被刘操拦住,道:“小友心意,吾以知之,却将这药分内外服用,其伤自愈,无需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