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却不表露任何神色,冷然道:“白骨尸魔的功力……”
“自有对付之方!”
“如果白骨尸魔不来呢?”
“囚你一辈子!”
南宫羽想起自己在“弱水别府”曾见师尊遗柬上说习练“阴阳乾坤功”不虞毒浸,而自己在喝了几杯酒之后,竟然被毒倒,莫非……试探着问道:“在下是中了什么毒?”
白晓玲展颜一笑道:“不是毒,是酒!”
“酒!天下有这等厉害的酒?”
“告诉你吧!这酒是用地底醴泉,渗以一百神奇花之蕊酿成,称为‘长醉露’,喝下之后,如无解药,就这么软瘫瘫的醉上一辈子!”
南宫羽不由咋舌,愈听愈奇,几乎忘了自己尚是待决之囚!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来,不禁脱口道:“柯姑娘,你在笙箫会中是什么身份?”
“你问这干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
“会长夫妇,就是我的父母!”
南宫羽心中这一震非同不可。
南宫羽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这女孩子天真刁蛮,但却毫无心机”
当下转口道:“这件事现在暂时不说吧,倒是姑娘此来的目的,是否要杀我?”
白晓玲粉面之上,掠过一抹难以形容的异色,道:“不错,我是要杀你!”
南宫羽苦笑一声道:“那你就动手吧!”
“你真的想死?”
“我现在误服了‘长醉露’,手无缚鸡之力,姑娘执意要杀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完冷冷的注定白晓玲。
白晓玲弯腰从地上拾起长剑,就向南宫羽身侧插去……南宫羽不由亡魂皆冒,心想:“我命休矣!”顿时冷汗遍体。
南宫羽虽然身怀盖世功力,但这时只有瞑目待死的份儿!
“锵!”的一声,剑锋朝胁旁直插而下,但,奇怪,竟然没有痛的感觉!
惊诧至极的用目一扫,只见白晓玲正微笑看着自己。
莫名的道:“姑娘不杀我了?”
“嗯!”
“为什么?”
蓦在此刻-石牢之外,隐隐传来一阵金钟之声,接着是一阵轧轧巨响,只见白晓玲朝壁角方向,一闪而没。
轧轧之声响过之后,一切又归沉寂,南宫羽焦躁不安的不时用目光游扫这间两丈见方的石牢,但除了冷硬的石壁,任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现在成了瓮中之鳖,在听候着一个不可知的命运!
他知对方不会马上要他的命,因为对方要以他为诱“白骨尸魔”入殼。
当然,“白骨尸魔”永不会来。
恨-充塞了他的胸膛,但对方使他饮下的“长醉露”使他软弱得连行动都难,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突然-石牢壁间,现出一个径尺的圆孔,从圆孔看出去,可以看到一张垂着流苏绣纬的大床,床上,两个“笙箫会”的会长,依偎而坐,看来那是另一间石室。
从那圆孔的深度来判断,这石壁的厚度,当在三尺之间。若以南宫羽的功力而论,大可破壁而出,但他却无能为力。
只见两个会长,互相耳鬓厮磨,眉目含春,轻轻蜜爱,像一对新婚中的夫妇……看得南宫羽心火大发,牙龈咬得格格作响,暗骂道:“好一对狗男女!”
那女会长朝南宫羽不屑的看了一眼之后,嗲声媚气的道:“活死人,现在识相些,好好回答本会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