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竟有如此之多?”南宫羽心头一震道。
“原本可以更多,只因愚兄只带了这一万两银票,待明日贤弟得胜,我们可以用赢的银两,加大注码!”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南宫羽心头不禁激动不已,自己初入江湖,若能有这许多银两,便可衣食无忧!想想自己几日前的穷困潦倒,南宫羽不由感慨:“钱财本身外之物,过眼云烟,然而,却是行走江湖安身立命之本。”
“本公子压张一尘张公子一万两!明日得胜!”
司马逍遥这一声,引得周围人一片哗然:“一万两!压那黑小子?那黑小子明日迎战的可是项氏一族破阵霸王枪的传人!这可是真豪赌!”
“司马公子真是好魄力!”这时一位衣着华贵,鬓角微霜的老者向二人走来。
“原来是薛前辈!”司马逍遥恭敬道。
“张公子别来无恙!”老者道。
南宫羽心忖:“我与这老者素不相识,为何说别来无恙?”当下道:“老前辈这话从何说起,我与前辈素不相识!”
老者哈哈大笑道:“日间,老朽看了张公子打擂,以一敌三,游刃有余,张少侠好武艺!”
“老前辈过奖了!”南宫羽恭敬行礼。
“哈哈,明日定要尽力取胜,司马公子可是对你十分看好!重金下注。”
“老夫告辞!”
南宫羽转向司马逍遥道:“兄长,这位老者是何人?”
“贤弟可知‘玄天馆’?”
“还请兄长说明。”
“这‘玄天馆’可是江湖中一大组织,主要经营各地大赌坊,玄天馆财力雄厚,江湖中的五大门派也要敬其三分!方才这位老者正是洛水州的总负责人薛木白,薛老前辈武艺高强,德高望重,有他在金银楼坐镇,以确保没人敢滋事。”
“噢,原来如此,难怪见这老者气宇不凡!”
“贤弟明日擂台之上还需留手,要假意苦战方才获胜。”
“这是为何?”
“比武大会越到后面,选手实力越强,先示敌以弱,这样众人便更看好其他选手,到时压他们的人便多,愚兄再全部压贤弟得胜,贤弟若胜,将赚的盆满钵盈!”
“一切听兄长安排!”
二人离开金银楼,便径自回到慕容府。
“贤弟早点休息,愚兄告辞。”
“兄长早点安歇。”
司马逍遥走后,南宫羽独自在屋中又研习起了那本‘岐黄内经’。
夜半时分,熟悉的旋律再次传来!南宫羽轻车熟路的来到竹林之中,那亭中人翠玉黄杉,黑色长袍披于肩上,依然美的让人心醉,南宫羽不解这绝美女子,为何总是快要夜半才来此弹奏,但他听得出曲中的寂落。
月明,风清,佳人......南宫羽很享受这种静谧。
第三日比赛,南宫羽的比赛排在第二场,当南宫羽来到擂台下时,擂台周围街巷早已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南宫羽想起司马逍遥所言,必须假装苦战,方才可以获胜。
上得擂台之后,方见那项浩模样,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龙眉虎目,虎背熊腰,一杆破阵霸王枪立于面前,好不威武!不亏是项氏一族的传人,倒是有几分王霸之气。
随着裁判一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