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号,一大清早。
拿上自拍杆等东西,里维又出了门。
正锁门的时候。
旁边也传来拨动门锁关门的声音。
“哟,准备去上班呢?”
里维主动打了下招呼。
最近气温回升,舒玉慧的打扮略微清凉起来,上身是雪白的一字肩衬衫,露出小部分浑圆的雪肩;下身黑色的铅笔裤,高腰设计,衬出那纤细修长的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
听到里维的招呼。
舒玉慧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是废话么,工作日不上班干什么。
“今天也出去搞直播?”
看到里维手里的自拍杆,舒玉慧也说了句废话,其实最好的方式是不说话,但最近一周两人经常差不多同时出门,碰了三四次面,都没说过一句话,今天见对方主动打招呼,她不好不搭理他。
“是的,”
里维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对了,你最近工作干的怎么样?”
“工作?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舒玉慧一头雾水,又不懂这位神经病的脑回路。
“我的意思是,你最近跟客户喝酒喝的多么?”里维换了个问法。
“你管我这个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先回答我。”里维眉毛一挑,问。
你——
舒玉慧瞪了过去,这是她自己的事,凭什么告诉你?
但看到对方认真的脸。
“还行吧,差不多天天要跟客户喝酒,不过我有分寸,不会过量。”
舒玉慧如实说道,她有点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老是询问关于她喝酒的问题,难道……是出于对她的关心?
如果真是关心的话,她会感到温暖和感动,毕竟一个人在外打拼,又不能给家人倾倒情绪垃圾,旁边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有个知心人可以倾诉,总是会得到许多的安慰,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
可这位神经病说话的语气、蛮横的态度,总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他一开口,就把刚刚建立起的那一丁点好感,瞬间驱散的干干净净。
“这么说来,你还是在与一帮狼口做周旋,处于潜在的危险之中?”里维半眯起眼睛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大部分客户,还是比较彬彬有礼的……”
“你一个月工资是多少?”里维打断她问。
“你问我工资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舒玉慧又被搞的一头雾水,这家伙怎么老问一些隐秘或无礼的问题。
“别问为什么,我看不上你那点工资,就是想知道多少,快说吧。”
“……”
舒玉慧真的有点不想理他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老问些她不好回答的问题。
“别磨蹭了,五千还是八千,大概是多少?”里维瞪了她一眼。
“六千多吧。”
舒玉慧咬了咬唇,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再问她就不再理这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