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双臂无力,但却紧紧环绕徐来脖颈的少女,不慌不忙叹道:“你都说了我是在市场长大的了。这样双赢不好吗?何必再去赌!”
“其实我也再赌,赌的是那疯剑在你身旁,那样我就可死里逃生了。”
“呵呵,到是好算计。”
“先别说了,趁着后方那些人换气的功夫,你还是能跑多远是多远吧!我已经让剑气尽量多纠缠了。但是估计撑不了太久。”说后,白衣女子似乎用掉了太多力气,缓缓低头,贴在这不是太宽广,但却异常温暖的后背上,渐渐没有声音。
徐来知道后背女子所言不假,来不及生出气愤之情,侧耳听后方声音,追逐声没有响起,心中略安。同是有些颓然与赞叹。
颓然的是自己不说有瞎子叔的手段,哪怕有那舅爷的手段都好,也断然不会如现在这般丧家之犬一般。
赞叹的是,在此生死之境,后背白衣女子使出的阳谋,实在是另自己刮目相看。
就在徐来心头略安之际,突然寒毛炸裂,狂奔的双腿突然福至心灵的往右侧一转,腰身一拧,躲避开一双拳头。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徐来竟然都看到那拳头上的血管,蜿蜒狰狞,要是刚才没有躲掉,想必此时自己实在不会好受。
徐来躲避后,回头向那拳头的主人看去,竟然是适才庄内与女子对拳之人,那人停在五丈开外,貌似对刚才自己一拳没有凑功也略有些惊讶,看着那停在一旁的少年喝道:“我不管你是否是她同党,我不想多事,此时你放下她,我当做你不存在,你看如何?”
徐来听罢,没有出声。眼睛扫向男子,,对方虽然轻巧站立,但身上劲力似散似不散,显然在蓄势待发,自己要真是扔下少女,显然不会如对方所说。
徐来在后背女子的腿弯处的双手一拧,痛醒的女子一声轻哼,嗔怒道:“不会叫醒吗?拧醒是想报那一剑之仇吗?”
“别说废话了,被拦了!怎么办?”
女子用下巴轻轻点点徐来的后背,知晓其意的徐来轻缓蹲下,放下少女。
对面男子,看到此情此景,嘴角微笑,但也心中暗道:“这天大的功劳可只归自己了,今夜这对自己来说还真是莫大的好日子啊!”
适才众人追到坟荧处,留了个心眼的男子没有自顾前行,而是绕道,这才独自追到两人。
被放在地上的女子,轻咳两声,说道:“此人拳道宗师,虽然刚才围战之时,已被我伤了本源,但也不是你能敌的,你要战还是走?”
徐来回头看向白衣女子,夜幕下,白衣胜雪,衣衫与嘴角的点点殷红无不衬托出女子的可怜。
徐来想判别话里真假,看到白衣女子神情认真,知道其真意,不由的笑出声来。
“你以为我不想就此告辞,从此天高路远?”
“还是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