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对了,今日公子说到京口城,老夫辗转域外多年,不说各地都有朋友吧,也差不多。京口城里如果需要老夫帮衬,公子尽说无妨。老夫定会鼎力相助,谁让与公子相见如故呢。”
听到王老如此说,徐来自然喜上心头,毕竟一日间从德福身上实在是没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到是学了一番商队的历史进程。
“这个需要帮衬不敢,不过到确实有些问题需要王老指教。”
“哦?何事?说来听听。”王老说道。
“也无大事,只是来前听说京口城有一将军叫完颜破,驻扎京口重镇,甚是厉害,这不知是真是假,所以问问王老,看是否知道详情。”
“竟然是此事,其实不用老夫告知,如果徐公子在那京口城住上两日,自然会知晓的。那老夫就挑自己知道的说说,也省的公子到时在去询问了。”
“王老请讲,小子洗耳恭听。”
王老轻咳两声,回头看了眼在一旁傻站的德福,微微摇头,见过不会来事的,没见过这样不会来事的,低叹一声,但随即想到德福的爹,也就罢了。
把徐来引向一边,回头看了看这回德福没有跟来,便开口说道:“公子刚才所问那完颜破对吧,嗯!公子不知是否知道当今西夷的皇帝是谁?”
徐来显然被这个反问问的有些懵,难道这是个众所周知的事,那自己说不知岂不是有些尴尬,但想到要不懂装懂被拆穿更是无法挽回,只好诚恳的回道:“晚辈刚出宁州,这个,真不太清楚。”
王老抬眼看了看徐来,眼神略带不解,但随即也不在用反问了,直接叙说开来。
“西夷当今皇帝乃是完颜不败,完颜氏掌管西夷几百年,不说根深蒂固也断然不错,那完颜破确是那完颜不败的胞弟,但奇怪的是,早些年却没有这个人的身影,那是突然出现的人物。他起家与安西之战,对于咱们大奉来讲,那是一段难以洗刷的耻辱,但对于参战的那三国,却是难言的军功。所以一战成名的完颜破备受推崇,后来又平定了一些西夷内部叛乱,最后被称为西夷“军神”。”
“里子是掌管西夷大半军马,面子是位高至平东王,平东,平东,想平的是咱们大奉啊。”
“不过江湖趣谈里,却有一事关于这军神的,甚是有趣。那就是这军神虽然已经四十与岁,但前些年却一直无后,那些年咱们这些路过的商旅皆暗自鄙夷说那是做过天理难容之事,老天对他的惩罚。”
“但前些年却突然传出,有一完颜锦的是他的私生子,只是不知真假,但那完颜锦却同完颜破同住京口城,只是完颜锦另住在秋雨庄罢了。要是一般的流言蜚语断然早已绝迹,但奇就奇在这些年依旧流传,而同在京口的完颜破却没有否认。”
“空穴来风,断然有因,显然这事有蹊跷存在,甚至是真的!”
一旁的徐来小心翼翼的掌控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自己有一丝的狰狞出现,但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安西,又是安西,原来那一战有他的影子在,而那秋雨庄的完颜公子竟是此人的私生子?真是巧的令人难以置信啊。”
看着闭目不言的徐来,一旁的王老低声问道:“徐公子?徐公子?”
听到询问,徐来暗自喘了几口气,睁开双眼,语气平淡的道:“原来竟是“军神”,想必是世间少有的人中龙凤。多谢王老告知,不然小子平白入的京口城到似白痴一般了。”
“哎!公子务须自谦,对了还有一事,老夫有些难以启齿!”
“哦?何事,王老请说。”
“徐公子,我们此行,终点为大都,但在京口城会停留几日,要说往常别说公子在京口停留了,就是共同随往到大都我们也是欢迎致至。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次我们此行有着莫大的隐患,到了京口,公子还需先行离队才好,不然恐有祸事。”
徐来听得心中一惊,眼中露出迟疑之色,同时心中暗暗盘算这话里的真实含义,眨眼之间,已然了然于胸。不禁答道:“王老,多谢仗义相劝,小子知道了,待到京口定会离去。”
王老看了看徐来,眼里意味不明,听着少年没有后话,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去。
徐来待到那身影离去,才嘴角微笑,转身再向德福走去,继续教这汉子学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