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公子?他是什么路数你知道吗?”徐来问道。
“爷爷,这个小的不知啊。”汉子答后,忽然看到那寒气森森的弯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说道:“等等,小的想起来了,一次我和王老五去送货,时候在酒楼喝酒听到身旁之人提过一嘴,貌似军神完颜破的私生子,不过小的就是听过一嘴,也不知真假啊。”
“没成想你知道的怪多的吗,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京口城怎么走?”
“骑马往西,过这片沙漠在行大约半日,就可看见城池。”汉子唯唯诺诺的答道。话音刚一落,便连连磕头道:“我都回答了,爷爷饶了我吧,我这就回秦州乡下找一亩闲地,在不为非作歹了。”
“你醒悟的是不是有点晚?被你害过之人在下面等你呢,走好,不送。”
汉子闻言,猛的抬头,还未等再次哀求,那屡寒刃就已透胸而过,这次是右边。
“你答应过我的?”汉子嘴里喃喃,眼露不甘缓缓倒地。
徐来抽出弯刀,在一旁用汉子的衣裳擦拭下刀刃上的血迹,微微摇头。
“我反悔了,不行吗?”
看下洒落在各处的众多匪徒尸体,徐来强忍干呕找一片干净地面习地而座,闭目沉思,总结刚才自己从出剑到结束的种种,尤其是那没有躲掉的三刀。
那一抓,自己只需在往右斜纵半寸,就可躲避之后的那刀。
那一刀,自己不应后撤,而应出剑,不然后背方挥刀之人断然没有机会。
。。。犹如光影回放一般,徐来睁开眼来,略微点头。第一次实战,虽算及格,不过最大的失误却不是那三刀,而是不应开始被围时就停顿。要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气机絮乱是对战大忌,这时徐来才切身体会。
体内气机运转自如,感知无大碍的徐来起身拍拍衣袖,牵过一匹马来向自己来时方向奔去。怎么说也不该扔下自己的伙伴那匹黑马才是。
次日,天已大亮,盘膝而坐运息调理的徐来睁开双目,心道:“皮外伤虽未伤及内脏,但在动手,想必伤口会影响行动,既然如此那秋雨庄还去不去?”
就在犹豫之际,忽然昨日那群被拖拽而行女子们的惨像回荡在脑海,我若不去除此祸患,恐怕日后这大漠依旧有无数往返之人与附近百姓遭殃。并且这一走回王府,日后想在回来找那人麻烦断然不知道何年何月了。这期间。。
“不管了,小心行事即可,看看有没有机会做掉那完颜公子。”
下的决心,徐来一拍黑马,低声说道:“小黑啊小黑,你这就回去吧,走的远了怕你回不去,怎么说也是咱们西北的军马断然不可死在外边才是,我骑这货就是。”
说罢一拍马臀,黑马似有灵性一般,奔驰而去。
徐来笑笑,牵过昨夜流匪的马匹,摸摸马背:“别怪我厚此薄彼啊,走吧!”说罢纵身而上,双腿一夹,疾驰而去。
但见黄沙滚滚,热浪袭来,一眼望去望不到边际,好在坐下马匹久经沙漠,断然不会停蹄不前,行路途中,徐来偶尔坐下歇息一番,小饮两口清水甚是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