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祸不单行啊!”凌广泽低声道。
......
徐来由下人带领回的尚依院,推进那扇房门,摇了摇头,驱散了丝许的酒意。
想到刚才爷爷所讲,不觉的陷入沉思。
毕竟有些话细细琢磨,可是让人不寒而栗。
当年父母战死难道里面还有隐情?怎么感觉爷爷一直在偏阴谋论,并且貌似在忍耐一些东西。而自己的回来却又让这位老人坚定了一些什么想法?
并且说瞎子叔身份神秘万分,早在多年前爷爷就已调查,但却没有结果。
这是很明显的在点播自己了,好让自己有所考虑。
看来自己想当闲散的王孙贵族宏愿,是实现不了了。
但瞎子叔说过一句话到是不假,那就是不管如何,想活的长久,高深的武道修为是必不可少的。
自己有一天要能像瞎子叔一般,想必很多麻烦就会绕着自己走了。
深思过后,徐来没有立刻入睡,从西海来到西北,耳边少了那呼啸的海风,到是略由不惯。
不管如何每日的功课不能荒废才是。剑法先不谈,院内有演武场来日可练习,这心法却是可以练的。
想罢,徐来盘膝而坐,《玉皇经》已经在体内由腹部开始运行,逐渐加速。
那股熟悉的气流这些年早已从当年的“小河”成长到现在的“大江”了,起于丹田,下与大肠,上行隔膜,横行腋下,下行肘窝,过鱼际...
在运行了足足三个周天后,徐来才睁开双眼,其精光一闪而过,随即内敛,便缓缓收功。
还好,这鱼际处的疼痛尚在能忍受的边缘,这处隐患早在修炼时就已存在,但好在影响不大。
到是忘了,瞎子叔走时嘱咐他一句尽快找到方法才是,不然不能“破身”这个事倒是不好办。
怎么说前世自己也不是初哥,今世以前在西海也就罢了,自己还是个稚童。
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用,但现在可今时不同往日。
看着那满府婀娜多姿的丫鬟们,谁知道自己哪天会有突发状况啊!
哎!忍着吧,性命要紧。胡思乱想的徐来起身拿起了唯一的家当“深潭剑。”
瞧了瞧那寒碜的木质剑鞘,低声喃喃道:“明日为你寻个好点的。”
从木鞘中抽讲出来,感受着那屡寒光。
“瞎子叔说我现在也就三四品的实力,缺少磨练,看来的向爷爷讨个机会才对。”
“怎么说,下次见到瞎子叔之际,不能让他小瞧喽,定要破他衣袖给他个惊喜。”
胡思乱想的徐来如何还剑入鞘都不知,就在酒意下沉沉睡去,只不过没有脱衣,手中依旧攥着那“深潭”。
而梦里,出现的却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海风,和瞎子叔手拿木剑换着法抽自己的场景,怎么避都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