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母亲姓张,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素问,实在是世界少有的妙绝女子。你父亲姓徐,叫沐之。这个名字也许有些人不太清楚,但你爷爷的名字确是少有人不知。他叫徐策,他还有另一个称呼“西北王”,坐拥铁骑五十万,镇守西北三洲,威慑域外诸国。”
“而我与你为何来到此处,事出有因。当年你父母镇守域外安西都护府,被域外北狄,南蛮,西夷三国包围,最后碎叶镇破之际浴血巷战七天,全部战死。而我赶到之时,以晚已。”
“好在最后能救你出围城,在你爹十二名亲兵掩护下得以逃出碎叶,一路南下。那时你受了一掌,我只好来此地为你疗伤。那黑魔鱼就是能治你内伤的药引,但你伤好后对四岁前的记忆如此模糊,这到令我甚是奇怪。”
此时徐来久久无声,似乎感受到那话里所蕴含的血雨腥风一般。原来自己那素未相逢过的父母竟落的如此的下场。不由的内心震动不已。
并也暗中立下誓言:“虽无抚养知恩,但生而为人,也足以感恩戴德。更何况每每习练母亲留下的《玉皇经》,更是感觉“熟悉异常,看来日后定要去为其讨个说法才是。”
徐来缓了缓心神,身体后倾丝许,抬头望向门外的天空,哽咽着说道:“那叔,您还有什么交代与我的吗?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或是。。或是遇到危险,想找你该怎么办?”
瞎子叔微微抿了抿嘴:“你也太小看你爷爷了,虽你爷爷貌似也仅是个二品武夫而已,但这些年暗杀他想让他死的人却全部杳无音讯,足已说明一些问题了不是。更何况即使是我想去刺杀,都的掂量掂量,你还怕什么?并且,你这七年毒打是白挨的?还是说我教你的剑三是烂大街的货色?”
“哦?叔!我爷爷都得让您掂量掂量这个先不说,就说我现在?叔您的意思我现在也可以在江湖走一圈了?那我现在是什么境界啊?”
瞎子想了想,略做沉思后说道:“我貌似没有像你提过境界的划分是吧?这个以前我认为没必要提及,实乃是我与他人理解不同。”
“他人以破甲为前提,破十甲为九品,依次类推,待到能破千甲为一品境。”
“这个划分在我看来水分太大,甲与甲区别很大,像江南富庶之地颐养天年的水师与镇守西北的将士怎可同日而语,对我来说,我所划分的就简单了许多。谁是一品?你打败他你就是一品!”
“这个。。好吧,叔!”
听到瞎子叔如此粗犷豪放的话语,徐来竟然感觉很有道理。毕竟这才符合“瞎剑仙”的风格。
“你现在呢?是两品的内力,一品的剑法,三到四品的实力吧!”
“怎么会不升反降,降到三四品的实力?”徐来诧异问道。
“剑道也好,武道也罢,需要的是磨练与心境。而这确是你所欠缺的,所以会大打折扣也说的通。”
不理会受到打击的徐来,瞎剑仙站起身来,抹了抹衣袖,说道:“无须介怀,雏鹰终有飞高之日。对于武道上你也无须妄自菲薄,你之心性,毅力,悟性皆为上品,不出意外必会有你一方立足之地。”
“那叔,我那《玉皇经》隐患到底有何办法解除?”
“那行至鱼际处微许的疼痛很碍事?”
“还好,还好!”
“还是说,你想着急破身?”
徐来脸色微红赶紧回道:“哪有!我是不急的,不是怕家人着急不是?再说了,回到王府想必漂亮的丫鬟不少。。”
不理会胡言乱语的徐来,瞎子摆了摆手打断道“行了,叔自会找到诀窍,无须担心。”
不理会徐来的窘态,瞎子再次言道:“两日后,咱叔侄俩前往就近城池,勿要扰了这渔村的平静,走时只需带上你那把“深潭”即可。”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其洒脱之态,到是让略带离别之愁的徐来叹道:“这也。。这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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