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丸。”于连城百思不得其解。
于连城带着乌应求直接回到顾家别院,乌应求满脸疑惑,不是找来火把,斟查现场吗?怎么就这样回去了。
“这华山派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是不知道的人,知道了也什么也改变不了,还不如拼命练剑。”
乌应求觉得此话有理,就忘了此事,回屋休息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于连城起得很早,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在庭院中,他反复练习着引以为豪偷学过来的绝技。每一次出手,剑击中树干的深度都会再加深一些,所切中的角度也会更加成竹在胸。在他沉浸在仰慕自己时,却意外的窥到柳烟在护拦外看他。他高兴的想要与柳烟打招呼,却见柳烟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于连城喊叫道,跟了上去。乌应求跑过来抓住他。
“梅公子的病,复发了,她急着赶过去呢。”
“可是她刚才好像要看我练剑。”
“也许是好奇而已。”
于连城点了一下头,“走,我们也去梅家别院看看。”
于连城走近卧房,就听到卧房中传来沉闷的呻呤声。他走到床前,就见到了神志不清的梅易之在床上冒着汗珠。他在昏迷中不断撕扯已经被汗湿的衣衫。于连城拉开他胸前的衣衫,就看到靳北毫不留情的一棍在身体上留下的棍痕。于连城在要扶起梅易之,帮他疗伤如同帮董君武一样,就是在那一刹那,他瞄到了梅易之脖子上一块新鲜的血斑。那个位置就是昨晚自己用剑刺到蒙面人脖子上的位置。他不得不考虑一下梅易之的内伤为何会复发。他想到梅易之与管空一战后的情景,那些桌凳和那根木柱不是一样吗?
董君武对他的慷慨救助不但没有感激之情,反而有点不屑于顾。他不得不谨慎的考虑,梅易之会不会同样地对他。他越发的体会到自己的人微言轻。对于别人的帮助,也会被轻描淡写的遗忘。他的善意,非愿没有得到回报,还会招来更多麻烦。于连城不是圣人,他渴望着行善后的得到善果,以致让他对行善慢慢抱有一种怀疑。如果得不到,那就只能袖手旁观。
“愣着干什么?快替他疗伤。”梅光宗焦急的赶过来。
“我自己的伤势,没有痊愈,救不了他。”于连城迅速让开,作了一下揖,就退了出去。
梅光宗看到昨晚还只是一个红点,现在就已经成了一块显眼的血斑,就猜到于连城有可能是察觉到了。
“为何不跟为父商量,做这么危险的事。”梅光宗替顾易之疗伤后,正坐在茶桌旁休息,见梅易之自行收功后说道。
“我没料到他的剑法会突飞猛进。”
“难道你不知道,他练过魅影功吗?”
梅易之一时忍受不了于连城强硬的态度,他也不允许于连城靠吹曲接近琴舞,更想确定于连城是不是真的拿到了葵花剑诀。
“我想确定他是不是拿到葵花剑诀?”
梅光宗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这事,可以让其他人代劳的。梅家苦心经营了多么多年,培养了那么多高手,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天。”
“我作为梅家长子,总得拿出点本事出来,有所作为。我想现在动用他们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于连城就是因为作为外姓学了魅影功,不断遭受雷楚云的打压,如果现在他们就暴露出来,他们的情况可能会和于连城一样,还没有崭露头角,就死在襁褓中了。”
梅光宗点了一下头,“那个木桑,我暗地里培养了许久,铠甲功已经练到六成了,日后让他跟你作随从,只要他不使出来,是看不出来的。铠甲功不像魅影功这么惊艳,是可以藏起来用的。”